青麻子聽完何老六的話,感慨了一下:“哎,也怪我,就不該該安排老七去做這件事。”
譚鐵頭神采很丟臉,被人當眾說出這段不但彩的經向來,內心早就火冒三丈了。但是想到青麻子的手腕,還是持續說道:“青家大爺,莫不是不敢去?”
“呸,就憑你?!你真當你七爺“活閻王”的外號白來的!”說罷,吳老七也提著尖刀撲了疇昔。
譚鐵頭方纔窩了一肚子火,現在部下的四大金剛之一又被人偷襲斬殺了一名,肝火沖天。下起手來,招招致命。十幾個回合下來,吳老七就吃不消了,但是吳老七硬是憑著一股狠勁,還式微敗下來。譚鐵頭可不怕吳老七的狠勁,兩招過後,直接下死手,一個鷹爪手把吳老七拿刀的手腕擒住,吳老七轉動不得,另一隻手直取吳老七的咽喉,吳老七反應不及,眼看就要被一爪刺破喉嚨。
何老六想上去幫手,青麻子用手按了按,表示他不要過來。四人一看就不是淺顯角色。
譚鐵頭最怕彆人說他是發死人財的,本來年青時候的譚鐵頭是個棺材鋪的學徒工,哪家有個白事,還會請他去幫手裝屍進棺。但是這個譚鐵頭手腳不潔淨,碰到好點的陪葬品還要順手順走。
譚鐵頭完整忍不住了,大呼到:“青麻子,明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說完一揮手,前麵四人直接上去把青麻子圍住。
譚鐵頭就因為這件事,才上山落草為寇,幾年時候疇昔,竟然成了為禍一方的大匪賊,也不知從哪兒學了一身硬氣功,平常刀槍底子進不了他的身。他用刀劈腦袋,毫髮無損,因而獲得了“鐵頭”的諢號。
“麻子,做人得曉得本身的分量,不要覺得在陸安縣有點名頭,就誰也不放在眼裡,”譚鐵頭說道。
譚鐵頭一看,氣的肝膽俱裂,大吼一聲:“勞資要你的命!”說罷,一個跨步直撲吳老七。
“你媽的個瓜娃子,還敢打傷老七,”何老六拿著把火槍直接上來頂住了譚鐵頭的腦門:“勞資一槍崩了你!”
“隨你如何說,明天我不想失了和藹,好話都跟你說了,你還是歸去吧。”青麻子回到。
有一次,譚鐵頭做這些事被王三傅抓到了,奉告了仆人家,成果譚鐵頭被人家打得半死。厥後,王三傅常常把這個事情拿出來當笑話說,久而久之,搞得大師都曉得了。
“你們這些雜碎,豬狗普通的東西,也敢跑到青家垛子來撒潑!真當我們青家垛子冇人了!”
“轟”的一聲,大門被人強力推開,出去五小我,為首的剃個禿頂,手臂上紋著一個字“鐵”。前麵跟著四個大漢,一個眼瞎,一個耳聾,一個獨臂,一個短腿。五小我進門來也未幾話,就悄悄地站著。
兩人一比武,高低立判,譚鐵頭手上工夫確切很強,加上一身硬氣功護體,吳老七一點便宜都占不到。
“夠了,”俄然有人一聲大吼,吳老七看到譚鐵頭的手被人抓住了,離他的喉嚨不過兩寸。轉眼一看,本來是青麻子。
吳老七除了一身狠勁,要論工夫,確切不是譚鐵頭的敵手,方纔氣斬殺一人,也是在人家冇有防備的環境下,偷襲到手。真正交起手來,卻跟這些匪賊不是一個品級的。
這時,何老六走了過來,說道:“不客氣?哈哈,譚鐵頭,我大哥尊敬你,跟你好好說話,但是在我們兄弟眼裡,你就是個瓜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