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朔本日穿了一件烏金緙絲錦衣,一頭長髮用金冠束起一半,一半披垂在身後,清貴而雋秀。
姚廚子拿在手上的菜刀,豁了個大口兒,好幾處都給砍捲了。
薑言意眸光微動,摸索著道:“姚徒弟,我是至心為您不值,您跟我師父都是重情重義之人,您撐起來福酒樓這麼多年,現在還得受這份氣!您如果情願,不如來我店裡乾,我給您開雙倍的人為。”
哪怕有鍋蓋捂著,但鍋子裡傳出的麻辣辛香還是非常勾人。
薑言意道:“算了,統統隨緣吧。他當年平話栽了那般大的跟頭,老母親也是抱恨而終,他不肯再平話也是情有可原。”
幾人被轟出大門,老秀把酒和肉全還給邴紹,“碰”的一聲關上了陳舊的院門。
薑言意點點頭:“那你快去。”
“老子在來福酒樓累死累活乾了十幾年,店主纔給我開一千五百文一月的人為,當年入股分紅的時候,店主也冇讓我入股。現在倒好,那新廚子不就祖上有塊禦廚招牌麼?店主不但給了他分紅,人為開的也是兩千文一月!”
薑言意唏噓道:“可惜瞭如許一把好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