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才氣做到管殺管埋,不留陳跡。
看到棉甲上有銅製護心鏡,還銘記著狼紋,連木質腰牌都變成銅的了,刻有大靖銳士、紅柳墩墩長趙安等字樣,趙安很鎮靜。
“???”
“你……像個老狐狸,可這不亞於與虎謀皮!”
趙安下了榻,望向門外道:“軍戶淪為了他們的奴婢,打韃子成為了他們眼中的買賣,他們還要當我的仆人!承蒙他們看得上,我這隻螻蟻遲早掀翻他們!”
張了張嘴後,周瑤還是決定臨時翻開這頁了,又問道:“在決定拉刁百戶將事情鬨大之前,你是不是就想到王千戶會給你殺韃子的機遇了?”
然後順水推舟,在西北十二衛都不敢出兵之際,讓西州衛,讓懸陽千戶所站出來出風頭。
“趙家屯西北那一百畝荒地是你的了。”
她那麼敏感的處所,都被他枕了又咬了,現在隻是牽個手罷了,有甚麼好凶的?
低層將領私通敵國這類事,可大可小。
像這類曾經位列從三品的初級將領,又不能一殺了之。
算起來,還是頭一回這麼細心地打量自家婆娘。
這讓周瑤美眸委宛,看得都有些癡了。
有殘暉甘冒天下之大不韙,倉促忙忙地逃入房中,給他鍍了層金光。
宰墩長!
“你醒了?”
周瑤走進屋裡,又給他盛了一大碗。
“斬首五級可稱‘勇猛’,授銀製臂鞲,嵌赤玉,賞銀百兩,地百畝!”
刁莽相稱於公開挾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