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貴妃自顧自的清算好衣物，又在丫環的服侍下將頭髮梳理整齊，方分開了這處無人的角落。

“又為朝廷拔掉一個蛀蟲，父皇怕是會愈發看重你。”蕭水寒裝的像是一個至心為弟弟歡暢的兄長普通。

皇上深思很久，開口:“太子你說得對。”

貴妃竟然和大皇子有姦情！

竟然在他這天子腳下，被人淩辱致死。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寺人拉長了嗓音。

柳鐘明心中非常不安，忍不住看向蕭水寒。

“已經療養得差未幾了。”

“建元十八年，柳子昊強搶民女兩人，丫環無端身故九人……”

“皇上，是關於京兆尹柳大人的獨子柳子昊一事。”

他們死的時候，有冇有痛恨他這個天子做的不稱職，任由奸臣當道？

“大皇兄何出此言？”蕭元琅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蕭水寒。

楚霽雪冇籌算再問，子瑩卻俄然道：“主子，你曉得是誰派人刺殺你嗎？”

二人調笑一陣，林貴妃方哼笑著推開他，“好了，反麵你鬨了，免得待會有人過來了。”

蕭元琅分開後，蕭水寒臉上的笑容淡下來，一陣北風吹過，他忍不住咳嗽兩聲，蕭元琅，你對勁甚麼，要不是本王身子不好，輪獲得你本日耀武揚威？

“寧穆？”皇上腦筋裡晃過一道人影，“他不是身材不好嗎？”

大皇子是他第一個孩子，他自是分外上心，甚麼都給最好的，連帶著，一樣天賦體弱的寧穆也愛屋及烏的遭到了關照，賜下了很多補品。

“皇上，饒命啊！”柳鐘明終究反應過來，冒死告饒。

昔日驕貴傲慢的林貴妃蒲伏在蕭水寒膝下，好像一條美人蛇。

皇上憤而離朝，早朝便散了。

看著上麵一條條證據確實的罪行，皇上麵沉如水，這些都是一條條血淋淋的生命啊！

“嬌嬌，多謝你了。”蕭水寒輕笑，手掌含混的撫摩上林貴妃暴露在外的皮膚。

李宣一條條數著柳子昊的罪行。

……

都是他們大周朝的子民！

蕭元琅一怔，“父皇何出此言？”

“喪知己的，如何這麼久纔來見本宮一次？”林貴妃臉上還帶著情事結束後的酡紅，美得不成方物。

柳鐘明渾身癱軟的跪在地上，完了，全完了！不但柳子昊的命保不住，他的烏紗帽怕也是不保了。

楚霽雪倉猝將人拉了返來，“彆去，明天雲二夫人在成平醫館內裡差一點撞柱死了，免不得有些閒言碎語，如果你現在又打上門，名聲不好聽。”

“皇弟，恭喜你了。”蕭水寒跟平常一樣笑著，眼神深不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