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走臉上的麵膜,一言不發,起家去換衣間。
你們都是這個意義,不是嗎?我配不上蕭然,向來都配不上。
我無語得把停機的手機放進了包裡,蕭然,我不是掛你電話,是手機它本身掛的。和我冇乾係啊,真的冇乾係。
想也冇想,稱著另有一點電,編輯了一條答覆。
拉開拉鍊的第一秒,就聽到了本技藝電機量不敷的提示聲。
冇有署名,真是賽過署名。也幸虧冇有署名,倘若我看到那三個字,我還是真得會吐出來。
這句話不難懂,它的另一個意義就是:我的手機鈴聲反覆播放了十二遍。而我已經把手機鈴聲換成了《明天你就要嫁給我》,也就覺得著我已經嫁了十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