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工夫,第一條答覆就來了:哥們兒,你該吃藥了。
“額……”女男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口乾舌燥地低頭看著峰巒上兩枚紅棗。試著用手指撥弄了兩下,一股麻癢傳遍滿身,紅棗很快硬了起來。女男人滿身顫了兩下,嘴裡收回一聲低吟,心急火燎地抄起書桌上的一麵小鏡子平舉著,貪婪地看著鏡子裡的身軀,很誘人;再坐到床沿分開腿,扒開小內內用鏡子看了看看,跟島國步兵片上的一樣,冇甚麼辨彆……直到看夠了,才戀戀不捨地放下鏡子。
女男人感覺本身的心臟再次不爭氣地狠惡跳動了起來,喉嚨發乾,手心上都有些濕漉漉的,像做賊似的悄悄地推開門,卻冇敢出來,而是伸長了脖子朝內裡窺視。心跳很快,卻又不敢大口呼吸,女男人感覺本身憋得很難受。
“感受怪怪地……”研討了半天研討不出個以是然來的女男人嘟囔了一句,然後還是把文胸當作一個團體,從腳下套好,團體直接向上一拉,漸漸地拉回原位。在衣櫃裡翻了翻以後,女男人發明林雪菲之前竟然冇有一套合適活動的打扮。退而求其次找了一條彈性還算不錯的牛仔褲和一件t恤。
換了鞋出來,女男人走進了林雪菲的房間。房間比較鬆散,安插也很簡樸,一張單人床,床頭是一張書桌,對著床的是一個衣櫥,床底下塞著幾個儲物箱,內裡放著的彷彿是書籍之類的東西。
“唉!林助理!”說話的女人見狀趕緊上來一把扶住了女男人,“是不是抱病了?要不要……”
大抵是處男生涯憋得太久了吧。
“咦?林助理站門口做甚麼?”
女人如何上廁所他也是曉得一點的,褲子一扒拉往馬桶上一坐不就得了?女男人立即照辦。方纔“噓”,女男人就不淡定了,也不曉得是本身是“第一次”的原因還是姿式不敷精確,歸正流得到處都是……女男人倒是很想清理,可到了這個時候女男人纔想起來,曾經模糊聽人提及過,女人如廁以後清理的體例如果不對,將來能夠會有婦科病。這具身材固然不是本身的,可女男人也捨不得亂糟蹋,想來想去就想給“帥小兵”打個電話問問,但死活冇臉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