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瑾是神采越紅越有精力,三瓶酒再下去,他通紅的臉竟然漸漸規複原樣了,身子更是坐得筆挺。
“要不,來個‘桃園三結義’?”白夏瑾淺笑說著,六瓶酒擺上來。
該死,被騙了!
蘇薇眉頭一挑,想跟我拚酒?
白夏瑾似是有點喝開了,燒烤攤的氛圍也是過分炎熱,他直接摘下豪華的腕錶,袖子都捲了起來。
“小白,不是吧,你不是說從不吃蛇麼?”薛定諤都獵奇了。
老闆這時候走過來,親身奉上一盤烤羊肉,還對蘇薇笑著說:“老妹兒啊,今後想吃燒烤了就到哥這裡,我給你全免單。”
蘇家大蜜斯何曾如許喝過酒?身材對酒精的耐受度的確為零。
看到這一幕,薛定諤忍不住道:“看來小薇有個很好的朋友呢。”他轉頭看著白夏瑾,神采不善道:“不太小白,你剛纔為甚麼灌小薇喝酒?過分度了吧。”
大師喝著酒,白夏瑾隻喝了一杯,俊美的臉上就一片嫣紅,看得周媚兒都稱奇:“這個男人如果打扮一下,必然比女孩還標緻。”
周媚兒回身要了一箱啤酒,薛定諤很有風采的起家幫她一起抬來。
兩瓶下肚後,白夏瑾的神采愈發紅豔了,但眼神也是更加敞亮了。
她起家放水,蘇薇便趴在馬桶上吐了起來。她的認識垂垂返來,禦儘萬法本源智經帶來的一團氣味在體內流轉,被酒精催動的血液循環加快了這個流轉。
“夜蟒血紋身……”蘇薇嘴角彎起,公然是個有故事的人啊,這紋身不是用淺顯質料做的,而是用人血,混著硃砂和白酒紋出來的。這紋身平時隻要一點淡紅色,但如果喝了酒或者在暴怒,衝動等狠惡情感下,會變得一片黑紅。
扒皮去臟的緬甸蟒就架在紅十足的炭火上,大要被烤的金黃,一滴滴油脂落到紅炭上,帶起了一陣奇特的香味。
白夏瑾此時臉上越來越紅,直接解開白襯衣的釦子,暴露美好的鎖骨,周媚兒喝著啤酒,透過杯子看著他,內心感慨,這男人身材可真好。
蘇薇手裡捏著一把雪亮的宰羊刀,諳練的在蟒身上片下一片,看著坐在劈麵的周媚兒。
蘇薇現在是強行灌酒,現在後勁緩慢上來,已經是頭暈目炫,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白夏瑾都雅的唇線抿起,這個薇薇,被趕出蘇家後到底經曆了甚麼?不管是剛纔徒手對於蟒蛇的手腕還是現在匕首發揮的技能,這可不是一個大蜜斯短時候內能學會的。
白夏瑾拿起一片紙巾,悄悄擦著燒烤攤的一次性筷子:“我要蛇頭下的那塊肉!”
冇想到,竟然是在中原江寧,這麼一個獨特的場合,不測趕上了“夜蟒”。
夜色深沉,公寓裡不斷傳來笑聲和驚叫聲,然後垂垂變得有些掙紮和纏綿。
周媚兒嘲笑:“不消就是不消,把滑板拿下來,我們打車歸去。”
魔狐的內心,彷彿有一朵猖獗的火焰在燃燒,冇法節製,燃燒的如此迅猛……
好大……媚兒戀慕的看著,更戀慕薇薇那絕美的肌膚。
扶著蘇薇,拿著滑板,周媚兒發作了強大的力量,竟然以嬌弱之身,就那樣打車走了。
帶著她進了浴室,脫了衣服,皺眉看著蘇薇胸口纏著的布帶,解開後又忍不住驚呼一聲。
直接開酒,對著瓶吹。
薛定諤立即要起家禁止,周媚兒已是不言聲的坐過來,把八瓶啤酒用筷子隔開,冷聲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