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很多人都曉得高三四班有兩大才女，一個彈吉他的餘然兒，一個是唱歌的餘芊。

“餘芊你唱得好好聽！”

一米四的餘芊被抱女生們圍抱，彷彿成為四班女生的國寶存在。

“我臉很紅嗎？”

“有人拍下來了嗎？”

“我纔沒臉紅，放開你的手，不要扯我領巾！”

“光芒不敷，拍得不清楚，鞠躬時候也是，走得很急。”

“你這破手機該換了……”

“啪啪啪――”

餘然兒本想謙善地擺擺手，但是她被蘇圓圓嗖的一下滿身抱，兩團軟軟的東西不要臉地擠過來。

mm聞言，終究找到來由鑽出女生窩，靠近察看餘然兒的麵龐，已燒紅到耳根，mm嘖嘖道：“確切很紅。”

mm看向餘然兒，餘然兒把頭撇到另一邊，順手把領巾調高，悶聲道：“纔沒有臉紅。”

“然兒也是，向來冇發明你會彈吉他，冇想到一彈就是妙手水準，短長了！”

餘然兒摸摸本身的麵龐，強行假裝平靜，心道：“穩住穩住，蘇圓圓隻是太歡暢才親她一口麵龐，這個禮節在女生內裡很常見，我毫不能想歪。”

“好敬愛的短髮蘿莉，咳咳，當然坐在前麵彈伴奏的妹子我也喜好。”

輕巧的節拍，甜美的曲風，和順的歌聲。

除夕晚會還在持續，四班人看到餘然兒穿戴紅色羽絨服回到坐位上，一群四班妹子忍不住撲過來抱抱。

至於活動校服帶來的不適感，十足消逝，耳邊隻剩下告白氣球的甜密感。

餘芊：“……”

有人喜好mm餘芊，也有人喜好姐姐餘然兒，隻是他們並不曉得兩人的名字，隻曉得這個彈唱節目叫《告白氣球》，出品人是高三四班。

歌聲在耳邊環抱，琴絃在顫栗，告白氣球的旋律在餘然兒心中流轉，可謂超程度闡揚！

此時，餘然兒和mm從廁所中出來，辣眼睛的校服已被裝進袋子裡，兩人都穿戴普通的平常服飾。

很多人都被mm的歌聲沉迷，但不曉得為甚麼，看到黑長直的操琴少女坐在燈光核心，身陷昏黃的暗光處，忘我地操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