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有刀疤,很丟臉的。”
“冇事,早晨不是另有你彈唱鎮場子麼,怕甚麼。”蘇圓圓無所謂道。
因為她從玄色的琴盒裡取出一把吉他。
老邁爺大媽提著湯圓愁悶地走了。
目送大媽分開,餘然兒目光一閃,從口袋裡取出一件口罩。
有人問餘然兒的名字,餘然兒隨口一扯,“我叫羅玉鳳。”
“右轉一百米的藥店有。”餘然兒右指一個拐角。
“哦,馬冬梅啊,我在北方看過冬梅,挺都雅的,你爸起名字真有詩意。”大媽笑道。
餘然兒揹著吉他,臉戴口罩,頭戴藍牙耳機,往路邊一站,緊跟著咖啡店的音箱響起兩聲蘿莉萌音。
餘芊見此,也戴上口罩。
直到下午放學回家用飯,餘然兒一行人直到七點多纔回嬸嬸的店鋪,得知湯圓隻寄賣了四百多隻。
“來四十個。”
接下來餘然兒還要賣五百隻湯圓,任務有點重,所幸早晨出來閒逛的人很多,一對對情侶或休閒人士走進咖啡店,帶來一些分外流量。
可她冇有唱歌,反而有兩個女生搬出一張白桌,從店裡搬出一盤盤的湯圓,約有一千五百多隻,吉他女孩的背後則豎起一張海報,寫著光鮮的大字――手工湯圓!
三人從九點多一向包到中午十二點,約三千隻湯圓,蘇圓圓賣出三百多隻,餘芊也是三百多隻,餘然兒一樣如此,三人銷量總和一千零六十多隻。
這年初大媽大爺也是上彀常客,瀏覽訊息段子甚麼的,常見的梗還是懂一些的。
分攤下來就是一人一百多隻。
“同窗你戴著口罩乾嗎,明顯很敬愛啊,為甚麼要遮起來?”
餘然兒聳聳肩,mm替餘然兒答覆,擠兌道:“圓圓你個蠢蘿莉,我姐在哄人呢!”
“三元五個。”餘然兒低頭包湯圓,看也不看那大媽。
“哎這是你mm吧,你倆長真像,你叫甚麼名字?”大媽看了看餘芊,又轉頭看餘然兒。
蘇圓圓無語,“你也戴口罩乾嗎,冇有大媽朝你搭話。”
很快,她們就曉得餘然兒用心良苦,怪不得要戴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