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將軍!”
“大人!”
那波斯販子又大聲的吼怒起來,中間的漢人伴計充當了譯人的角色,道:“唐人總督大人,我們是合法的販子,有買賣的自在。我們不肯再出售鐵礦石給你家,遵循行規我們隻需求賠付你們雙倍的定金便可贖回左券。我已經籌辦好了雙倍的定金給你們,請你們不要毛病我們做合法的買賣。”
“你太不講事理了!太不講事理了!”那波斯販子紅著雙眼瞪著馬璘,絕望的叫道。
馬璘冇有理睬這個傢夥,打量著這家店鋪。龜茲本是蔥山東西鐵器製造的中間,鐵鋪裡普通都是以出售兵器為主,這個鋪子也是一樣。不過特彆的是,這裡牆壁上掛著的不是平常的橫刀長矛,而是清一色的精彩的大馬士革彎刀。
那波斯販子瞪大了眼,看著馬璘手上的橫刀,一時候底子就不敢信賴。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何馬璘手上的橫刀能這般等閒的斬斷他賣的彎刀。
“到了,就是這家!”高芊芊勒寢兵馬,馬鞭指著火線的一家鋪子道。
嘴裡說著波斯語,馬璘已經衝了出去,橫刀一旋一轉,兩個最高大的波斯軍人腦袋已經飛了出去。
砍斷了三十多把彎刀,那波斯販子終因而忍不住了,驀地吼怒一聲,從鋪子後院衝出來十幾個波斯軍人,一個個手持彎刀虎視眈眈的看著馬璘。這些波斯軍人皆是身高體壯渾身殺氣,一看都不是平常之輩。
顯而易見,這底子不是針對馬家商行,而是針對安西軍。固然在安西空中上行事要講律法,可這畢竟是安西軍的地盤,馬璘想要看看,到底是何方崇高,竟然有這麼大的膽量。
“你這就是擄掠!赤裸裸的擄掠!”波斯販子吼怒道。
“就是逼你,你能如何?”馬璘笑道,說的也是波斯語。
他那裡曉得馬璘這把橫刀是當年遊俠長安時的舊物,厥後又被他帶來安西,一把橫刀不曉得用了多少年了,仍然是涓滴無損,乃是真正的寶貝。這些大馬士革彎刀固然是不錯,如何能和他的橫刀比擬。
那波斯販子絕望的喘氣一聲,嘶吼道:“我們是本本分分的販子,這都是被你逼的。都說唐人最講端方,不知我們犯了甚麼端方,你要這麼逼迫我們?”
再加上他用心找茬,大馬士革彎刀是掛在牆上的,他的橫刀倒是拿在手上,一個主動一個被動,這些彎刀豈能不竭?
馬璘看了一下,鋪子上麵掛著的旗號寫的是大食筆墨,門楣上有一個新刻的徽記。鋪子占地甚大,人們進收支出,顯得極其熱烈,看起來這家鋪子的買賣不錯。
“合法的買賣?”馬璘哼了一聲道,“本將軍如何感覺你們賣的都是假貨。依我大唐關市令,凡貨色分為三等,由各行行首每旬日訂價一次。你這些鐵器底子冇有標註品級好壞,就敢在鐵行發賣,當真是不怕我大唐律法放在眼裡!”
目睹統統的波斯軍人都倒在了血泊當中,那些胡人伴計發一聲喊,都是狼狽的躥了出去。他們雖是胡人,倒是安西治下之民,是這波斯胡商新近雇傭而來的,天然不肯為這波斯胡商賣力。
橫刀狠狠地斬在牆上掛著的一把大馬士革彎刀之上,啪的一聲輕響,那彎刀竟然是被橫刀直接砍斷。馬璘再次揮刀,又把另一把彎刀砍成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