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能夠成為將軍的侍妾,是青青的幸運!將軍要好好對她,小奴就隻要這一個女兒……”
這個癡肥的粟特瘦子,胡旋跳得倒是不錯,但是如何也不像是一個妙手。
扯開仗漆封好的信函,馬璘看了看,彆的拿出一張紙,重新寫了起來。
這個粟特小女人,絕對不像她看上去那般純真老練。
陣亡將士撫卹的體例已經製定好了,不過這個時候拿去讓主將看未免不應時宜。杜環關了窗戶,提筆在紙上寫出“經行記”三個大字。
馬璘早有防備,長腿一個橫掃,直接把瘦子踢飛出去。
“惡人!你敢碰我,我就殺了你!”
“將軍,你要不要緊?”欽化王咄曷掙紮著走了過來,一臉的嚴峻。他也被馬璘一腳踢傷,卻彷彿冇有知覺普通,隻是死死地看著馬璘。
隻要讓這小丫頭在這裡呆上一晚,誰都會覺得本身已經要了這丫頭。當時咄曷也就冇了念想,不會想著靠康青青為他謀取好處。
同一時候,不遠處的一個房間內,參軍杜環支著耳朵聽到了半夜,也冇聽到預感當中的聲音,不免是有些絕望。
康青青把匕首收了起來,怯生生的走上前來,向著馬璘躬身施禮,卻冇有說話。
那也是個看上去荏弱非常的粟特少女,實際上倒是一個頂級的妙手。
馬璘細細的看了一遍,感覺冇甚麼大題目,便重新用火漆封好,放入康青青懷裡。
不過有了這麵令牌,起碼能夠和康國埋冇在長安城的權勢建立聯絡。將來是否要動用這股力量,那是今後纔會考慮的事情。
馬璘笑了笑,便不再理睬這個丫頭。
“冇事就好!冇事就好!將軍大人,你嚇死我小奴了!”咄曷見馬璘隻是皮肉之傷,也是鬆了一口氣。
“你這個丫頭,不要送到宮掖了,就做某的侍妾吧!”馬璘看了康青青一眼,淡淡道。
但是這時已經遲了。
再看康青青,手上又多了一根細細的尖刺。
“天寶十年冬,隨馬璘將軍縱橫河中,鐵騎所至,城郭培植,邑裡寥落……”
兩枚第納爾已經被刺穿,可見這丫頭用了多大的力道。誰能想到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人,竟然是有著如許的力量!
馬璘天然也冇有甚麼設法,隻是這個女子絕對分歧適送進宮廷了。
後續部分天然冇有杜環那樣的文采,不過宿世的根柢還在,根基上也是駢四儷六像模像樣。
“小奴固然不善於疆場陣戰,卻精擅殺人之道。微末小技,實在是不值一曬。”
隻要讓咄曷覺得本身要了她,纔會絕了咄曷的念想。
咄曷給了一麵令牌,說是康國王室的信物,也是祆教的聖物。有了這麵令牌,便可號令長安城內那些和康居王室有關聯的胡旋女。
“你父親已經同意讓你作為的侍妾,從今今後我就是你的夫君。對於自家的夫君,竟然還想脫手麼?”馬璘淺笑道。
在她的眼底,有著一絲莫名的高傲。
馬璘大手已經抓著康青青的手臂,一把把她推了出去。
“爹爹,剛纔是最好的機會啊。”康青青小臉上儘是不解之色,用粟特話說道,“這不是你教我的麼?”
“我給你機遇,你殺我看看。”馬璘笑了笑道。
馬璘正在對勁,俄然渾身汗毛立了起來,心中暗道不好,百忙中橫身一扭,俄然感受胸前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