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過是個羌賊,有何麵子可言!你想要過這座達阪,我想承諾,我的陌刀也不承諾!”田名遠冷冷一笑,虛揮了一動手上的陌刀。十幾斤重的陌刀在他的手裡,顯得極其輕巧。
與此同時老者揮了揮手,緩坡下的四百多名羌族兵士同時加快,揮動著各種兵器向緩坡建議了衝鋒。
本來不曉得甚麼時候,這些羌人已經從兩邊的雪山悄悄逼近了緩坡。這些傢夥纔是這個部落的精銳,在這麼高的處所行動自如,迅猛非常的從兩側包抄過來。
“來得還真很多!”看著上麵山道上越來越多的人影,田名遠手指放在望山之上,眼中現出驚奇之色。
那羌人老者咳了一聲,大聲道:“這位將軍是何名諱,在軍中身居何職?”
老者點頭,道:“本來是田將軍。老夫想讓田將軍給個麵子,容老夫一族疇昔。”
羌人們見到了現身的田名遠,卻都冇有任何的驚奇。明顯對於唐軍在這裡設伏,他們也都是清清楚楚的。
在這裡設伏的目標,就是不讓一個羌人翻過這座冰達阪,既然羌人上來了,那另有甚麼可說的。田名遠低聲號令下去,少頃,在氈帳內取暖的安西健兒們都跑了出來,跟著田名遠趴在地上,居高臨下的用弩箭瞄著下邊的羌人。
“好!你非要把我們逼上死路,那也就怨不得老夫了。”羌族老者哼了一聲,俄然田名遠地點的緩坡兩側,緊貼著空中冒出一個個羌人兵士,嘴裡發著奇特的怪聲,跳蕩如飛向著緩坡上的幾座氈帳衝了過來。
“某乃高昌田名遠,彆的你就不要問了。有話直說,說完我就要脫手了。”
既然已經透露,再埋冇就冇了意義,站起家來利用硬弩,重新上弦的速率要更快。
“奪”的一聲響,一根弩箭釘在了老者的腳邊,田名遠放下硬弩,提著陌刀站起家來。
這不是前去羌塘報信的羌人,這是一個完整的羌人部落的遷徙。安西軍雄師在於闐南山掃蕩這麼久了,竟然另有這麼多的漏網之魚,這讓田名遠感覺極其不解。
說著田名弘遠手一揮,崩崩一陣急響,獨一的三架八牛弩同時策動,九根巨箭爆射而出,落到了羌人中間。
羌人兵士們擺出了一副戰役的姿勢,他就認識到被髮明瞭。不過這也冇有甚麼,幾百名羌人男丁他還不消放在心上。
那羌族老者手上拿著一根狼牙棒也跟著衝了上來,明顯也是一名力量驚人的妙手。山坡頂部兩側衝來的羌人兵士各有兩百餘人,一個個高大強健縱躍如飛,快速向著矮牆後的唐軍逼近。
見到田名遠變了神采,羌人老者大笑道:“少年人,薑還是老的辣吧!死在老夫手上,你絕對不算冤枉,哈哈!”
“你死我活?嗬嗬!”田名遠冷冷一笑道,“好大的口氣!這麼點兒羌人,也敢在我麵前猖獗!你死我活天然能夠,不過是你死,我活!”
將近到緩坡跟前,走在最前麵的一個老者擺了擺手,羌人們俄然停了下來,拿出糍粑就著雪水開端吃了起來。
“將軍,看在你是軍中後輩的份上,老夫不想與你開戰,莫非你覺得老夫怕你不成?”老者轉頭看了一眼,轉過甚來一臉肝火隧道。
田名遠沉著臉冇有說話,回顧收回短促的號令。一百多安西健兒分紅三部分,擺佈各有二十多人守在簡樸的矮牆以後,其他五十多人則是全數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向著下方衝來的四百多羌人開端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