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然寒眯眼笑著說:“這纔剛開端呢,不到酉時都做不得數的。”他轉頭朝黃梅花道:“西海黃家公然名不虛傳啊,白女人和黃女人兩人氣力都很強呐!”
黃梅花擺手笑起來。
那硯台通體烏黑,上麵綴有點點金星,在柳如書手中,垂垂變大,披收回一種濃烈的墨香。
“八號擂台,都城夏家夏侯,疑似納丹前期,也未利用任何寶貝,俱是一招製敵。”
“五號擂台,西海黃家白雪妗,疑似納丹前期,手持雙刃。”
柳家四傑柳如書,竟是敗了!
黃家梅花老嫗哈哈笑道:“歡迎都來不及呢,來來,我們一起看看。也給我們白金大陸的年青人提點定見!”
柳如書邊幅俊朗,身材苗條,皮膚白淨,不像似一修煉之人,倒像一個亂世中的翩翩公子,穿戴一襲白衣,他麵上帶著淺笑,朝劉變拱拱手道:“劉變兄台,久仰大名,本日一見,公然人間龍鳳,幸會幸會!”
這玄色硯台也不曉得是甚麼材質,竟然沉重非常,足有十萬餘斤的重量,攜著柳如書的元力打在劉變手臂上,劉變咬牙苦苦撐住。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劉變倉猝靜下心來,沉聲道:“如書兄所言極是,既然如此,那便來吧!”
“梅花老嫗,現在內裡如何了?”倒是周家老祖笑眯眯的問道。
動靜讓人震驚!
柳如書麵上動容,很久估摸著送了一口氣,一樣歎道:“不想你竟然刁悍如此,這般都未曾傷到你,唉,我這也算是咎由自取吧!但願你善待如詩!”說完他轉成分開,隻是眼角隱晦的朝劉變做了一個眼色,同時朝台下柳家大長老看了看,拜彆的身影顯得非常蕭索,行動盤跚。
“如書兄,你何必如此?”劉變稍作規複,歎道。
世人走至第一座擂台下,順著看去。
“十號擂台,都城張家張長順,疑似納丹中期,手持一把金背大砍刀。”
而柳如書站在一旁呆若木雞,此時的他也不好受,強行差遣天階寶貝自爆,本身遭到了極大的反噬,這等未能豈是納丹期修士能夠把握的?他的嘴角流下一絲血液,但麵上還是一片狠厲之色,與之前的溫文爾雅判若兩人。
柳家大長老重重的哼了一聲,占了起來,走出大帳,看來是去經驗柳家四傑去了,四傑定是到現在還未上場,不然如何說也能搶下一座擂台的。
這究竟是個甚麼樣的身軀啊?這還是人類麼?
柳如書搖點頭,又道:“劉變,你就這般不堪?我隻一句話,就讓你心神失守,你何德何能安身前十?”
劉變曉得,本身的元力修為是本身的最大軟肋,築靈前期大美滿不敷以包管本身一向站在擂台之上,隻要依托《大苦大悲上天上天四方神獸煆骨鐫身訣》。
他趕緊大喝一聲,手臂舉高,霸下和金烏兩隻凶獸從體表浮起,虛影騰空,與那鬥大硯台撞擊在一起。
世人齊齊走出大帳,朝擂台邊行去。
想到這,劉變也美意的朝柳如書笑了笑,“如書兄,抬愛了。我倆點到即止,也好分出個高低!”
柳如書麵上輕鬆神采也被一股凝重替代,明顯他感遭到了很大的壓力。他取出一方硯台,緩緩的舉起。
五凶獸虛影彷彿商定好了普通,齊齊將那爆開的硯台團團圍住,頓時全部擂台塵煙滿盈,地動山搖,待灰塵落定,旁人趕緊去看,驚詫的發明,劉變安然無恙的站在原地,隻是胸口彷彿有些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