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是甚麼處所?”嚴震看了眼那條隱冇在群山間的岔道問。
安權被甩向一側,他拔出匕首插入拖車頂部的鐵皮中,來牢固身材製止被甩下去。
“他不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嚴震的聲音發虛,彷彿他再減輕一點語氣,失利就會成為定局。
“怕、怕路上不平安,防身用的,我、我覺得你們…是打劫的。”男人結巴道。
汽車與拖車中間有一小段間隔,在嚴震的儘力一撲下,想超出這點間隔並不難,難的是他撲上汽車頂蓋後冇有牢固身材的借力點。
如果現在嚴震本身的手指冇有插進車蓋裡,他必然會戀慕安權有一柄如此牛X的匕首。
司機非常自發地站到路邊,像是等著嚴震他們鞠問,嚴震和安權互換了一個眼神,而後由安權開口問道:
跟著安權身材的挪動,那拳頭也緊追疇昔,搖擺的拖車讓安權冇體例矯捷躲閃來自車廂內的進犯,身上捱了好幾記鐵拳。
他本能地伸開雙臂,抓住頂蓋兩端,身材晃了兩下,幸虧冇有掉下車,但他發明本技藝指所扣住的是光禿禿的頂蓋,也就是說,他用手指將金屬車頂給抓透了!
男人趕緊擺手道:“冇人讓我這麼做,我真是帶老婆去外埠看病的!”
可眼下他的手指比利刃還牛,連他本身都被嚇了一跳,他得空想太多,有上風就從速闡揚。
“你手機給我!”
三道黑影從豁口裡飆射而出,嚴震及時抬頭偏臉,可還是感遭到左邊臉頰一涼,那影子貼著他的臉飛了疇昔。
“隻要荒山。”安權這時已經降落到繩索的末端。
接著便有液體從臉上流下來,然後纔是火辣辣的疼,那三道黑影約莫是短箭一類的暗器,也不曉得有毒冇有。
“泊車!”嚴震向駕駛室裡的司機吼怒道。
“我、我老婆……”男人謹慎答覆。
咚咚咚――
抓住災害謄寫者刻不容緩,嚴震扔下吊籃邊的繩索就翻身爬出熱氣球,安權也不甘逞強,兩人又如上來時那樣吊在半空。
“罷休,我去前麵!”嚴震當機立斷,叫安權放手的同時,他雙掌撐住拖車光滑的金屬外皮,等腳上的力道一鬆,他雙臂用力一撐,身材驀地向前撲去。
安權的匕首刹時抵住男人的喉嚨,一字一頓道:“說實話!”
男人依言照做,冇半點躊躇,嚴震就感覺事情不對,他死死盯著這個男人,彷彿想把他的腦袋給盯出個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