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機放回桌上，沈赫抬眸，視野落向她，“打完了？”

悠悠不出聲，但溫涼能較著感到她的絕望，心有不忍，安撫她：“等過段時候空些，我就來。”

他嘴角勾起陰陰的笑，重新拿起酒杯，抬頭將酒一飲而儘。

溫涼一絲不懼，“說完了？說完就出去。”

話落，桌上的手機響了，溫涼伸手去拿，被沈赫搶先一步拿了起來。

“冇有，挺好的。”怕沈赫從她話裡揪出端倪，溫涼儘量說的模棱兩可。

他喉結一滾，敏捷將狀況調劑到先前，“我還愛你？”挑眉，神情非常諷刺的，“溫涼，是甚麼讓你得出如許的結論？你哪來的自傲？”

“嗯？”溫涼迷惑，隻聽悠悠微微要求的說：“你能吻我下嗎？”

房間裡的氛圍像俄然被凍住，沈赫也如被人點了穴，怔然的望著溫涼。

悠悠年紀雖小卻很懂事，就算不高興也從反麵大人鬨脾氣，溫涼聽她知心的叮嚀，心頭不由一酸，憋住將近湧到眼裡的嘲濕，再次朝沈赫看眼。

他已冇在看她，交疊著腿倚坐在沙發上，手裡拿動手機彷彿在給誰發動靜，都雅的薄唇翹起促狹的弧度。趁這機遇，溫涼立即抬手，捂住嘴和話筒，快而輕的收回一聲吻音。

溫涼也好想對悠悠說miss，可沈赫正望著她，且目光裡帶著玩味的切磋，因而隻好說，“嗯，metoo。”

“你說甚麼？”好半晌，沈赫終究回過神，聲音暗啞，似是從喉嚨裡擠出來。

“真的嗎？”悠悠問，絕望的情感冇有多大竄改，似是不抱甚麼但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