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先到這裡吧,再按下去我真的要睡著了。”白世南從床上坐了起來,扭了扭脖子,語氣裡有說不出的慵懶感。
“還搞得挺奧秘,不說就不說,歸正我也不虧損。”白世南也冇窮究,因為竹語攸的按摩技能很諳練,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給他按得一點脾氣都冇有。
白世南看向攔住本身的竹語攸,還冇認識到現在房間的氛圍有多含混——孤男寡女,燭影搖擺。
趴在床上的白世南感受床墊微微一沉,是竹語攸爬上了床,跟著有甚麼清冷的液體塗到了本身的背上,一雙光滑的小手在他刻薄的背上遊走著。
白世南扯了扯嘴角,那麼大一個指縫,真當他瞎是吧。
“我...我不看。”說著,竹語攸就用手掌捂住了本身的眼睛,表示她現在甚麼東西都看不見了。
她手上的力道越來越輕,因為身材在發軟。
“如何了嗎?”
白世南本身是無所謂,又不是在做甚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但可就苦了竹語攸,白世南的喘氣讓她聽得麵紅耳赤,渾身都跟著炎熱起來。
“等等...”
“白同窗,這個力道能夠嗎?”竹語攸的聲音糯糯的,共同著熏香,更讓人有種昏昏欲睡的睏意。
“不奉告你。”竹語攸調皮地說道。
耳根子都紅透了的竹語攸回過神來,連連點頭,“褲...褲子不消,白...白同窗你找個舒暢的姿式,趴在床上就...就行。”
跟著竹語攸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世南冇按到料想中的開關,隻摸到了一隻冰冷細緻的玉手。
“白同窗,你是不是忘了甚麼事?”
溫馨到將近睡疇昔的白世南也重視到背上的行動慢了起來,他隻覺得是竹語攸累了,畢竟按摩還是挺吃力量的。
“看夠了冇有,接下來呢,要做甚麼,不會還要我把褲子也脫了吧。”白世南出聲提示道,因為竹語攸整小我都呆在了原地,一動不動的。
竹語攸跪坐在白世南的身前,暖色的燭光映在她的臉上,影影綽綽,多了幾絲嬌媚的意味。
目睹白世南有要逃竄的架式,竹語攸也不跟白世南兜圈子了,直接把人推倒了,汗青多次證明,對於白世南,直球永久比打啞謎有效。
“我...我忘甚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