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墨讓開路,前麵侍衛也讓開一條道,定睛一瞧,身後跟著的,竟然是一眾輔政大臣,朝廷元老,他們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麵前這一幕,有的如有所思,有的痛心疾首,有的茫然無措,總之絕對不會是方纔麵對這類局麵所應當有的表示,很明顯,這群故鄉夥已經在這裡待了好久,或者說,這一場戲,他們已經看了很長時候。
“臭小子!”本來還滿心肝火的滄溟帝,聽到姬墨這些話,俄然就氣不起來了,也不曉得姬墨給他灌了甚麼**湯,“朕還――”
“父皇,您讒諂兒臣?”姬剛瞪眼著滄溟帝,“您用心讒諂兒臣?”
看似是一場鬨劇,卻也因為敵手過於強大,他們統統人都算錯了一小我,估錯了宸王,招致最後失利。從未被他們看在眼裡的,實在纔是最後的王!
滄溟帝悲憫的看著姬剛,“是朕讓你謀反?是朕讓你逼宮?是朕讓你帶兵入宮?”滄溟帝不住的點頭,“朕太寵你們了,讓你們不曉得天高地厚,不曉得甚麼叫做君臣父子!”
“宸王呢?”滄溟帝眯起眼睛,俄然想起了甚麼,出聲問道。
“你!”姬剛驚詫的看著滄溟帝和宸王姬墨兩人,一臉的不敢置信,滄溟帝的態度是他從未見過的,曾經的莊嚴不再,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身為父親的親和。宸王,這個一向低調中的人,冇想到他會有如此驚人一舉。
“小李子,朕繼位已經好些年了,可常常想起來,就彷彿老是明天方纔產生的事情一樣。”滄溟帝腔調安穩,口氣淡然,“兒子們都長大了,翅膀硬了,也不聽話了。”
“這是甚麼環境?”沐暄後知後覺,然後俄然蹦了起來,“姐姐!”說著就試圖要竄出去追。
像是包餃子一樣,姬剛連同他的人被再次呈現的人給圍了個水泄不通。裡三層,外三層,這個局麵讓人有些蒼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