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玉思及此,拔步往院子裡跑,但是剛跑出來,迎頭就是一把菜刀。
完顏玉這一夜在山腳下的茅舍裡蹲了一晚,冇有半點睡意,常常想起宋青宛那滿臉淚水的臉,他就感覺鬱燥不安,他開端思疑本身的才氣,為何他哥能夠隨便的征服一個女人,而他卻不成呢?
完顏玉看著她,強忍著心頭的火苗,鬆開她,把她摟在懷中按撫,他若冇有記錯,每次他大哥寵幸女人的時候,那些女人都是歡暢的、鎮靜的,當時他大哥還曾笑他不曉得這滋味,不曉得睡女人,果然如此麼?
宋青宛用著最後一點力量抓住浴盆的邊沿,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她把滿身高低擦了三遍,把滿身的肌膚都擦紅了,她還是冇有罷休,想起剛纔他那用力的一撞,內心頭阿誰恨不是一星半點。
宋青宛又氣又恨,身子卻被他固住。
舌頭都以被他吻麻了,他才鬆開,感慨道:“那日你若不是在我麵前衣衫不整,我也不會是以而重視你,以是……”他抬開端,一雙眸子裡儘是情慾的看著她,“這是你招惹我的,當初你如果被老虎吃了,也不會被我纏上。”
纏上她的舌尖,每處角落裡留下他淡淡的清草味道。剛纔他在河邊胡亂沐浴的時候看到了九黎人慣用的洗漱植物,他本來不想為著一個女奴而這麼謹慎翼翼的,但是鬼使神差的他抓起了那把草放在嘴裡咀嚼,直到嘴中起了青草泡,他才吐掉,又用河水漱了口,接著身上也用這類草洗了身子,一身清爽的返來。
完顏玉的目光微微一閃,接著看向那白麪饅頭,“我錯了,今後不會對你那樣,我包管。”
或許他該找幾個女人來嚐嚐,定然是如許的,他應當多找幾個女人嚐嚐的。
到第三日,宋青宛端著一籠饅頭進了東屋。
最後宋青宛咬了咬唇,內心悄悄想道:“權當被狗咬了一口吧。”她這麼想著,回身跑出院門,眼不見為淨。
當夜完顏玉冇有返來,院門是敞開著的,宋青宛拖著發顫的腿,把院門閂住了,回到西屋,又把屋的門窗仔細心細的查抄閂好,她纔敢放心的躺到床上去。
宋青宛被他的嘴唇堵住,後腦勺又被他霸道的抓住,底子冇法轉動,任由他予求予給,內心倒是暗恨。
完顏玉的眸子暗了暗,沉聲道:“今後便是你纏著我,我也不會再碰你,我說到做到。”
不過這兩處傷口不療養過幾日甭想下地。
宋青宛有些手足無措,她先前是故意殺了他的,固然現在冇有如願的殺了他,卻仍然傷了他,看到他受傷,她內心卻並不好受,她被他強的究竟永久也冇法竄改了,但是傷人倒是她頭一遭。
她來到床沿站著,盯著床上的人,帶著威脅似的語氣問道:“曉得錯了麼?”那意義很明白,不曉得錯就冇有吃的。
再把菜刀拔出來的時候,宋青宛見了血,便是剛纔砍下第二刀的時候,他胳膊上的傷噴了她一臉的血,頓時把她嚇了一跳,看動手中的菜刀,刷的一下拋棄,發展了好幾步遠,有些不敢置信本身還真的能傷著他,彆人高馬大的,身子又結實,還是個九尺高的大男人,如何就冇能躲開呢?
這下完顏玉當真起來,他那似深潭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宋青宛,想從她臉上看到她話的實在度,這個時候宋青宛可不能示軟,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