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年盤算主張，恰好如鸝歡天喜地跑出去：“女人，馬車都候在外頭了，舅太太說能夠走了呢！”見綺年和如燕都悄悄看著她，不由得怔了一下，“女人——怎，如何……”

吳知霄想了想，菸袋斜街離此不遠，人也少一些，便點頭承諾道：“既這麼著，你帶著如燕不敷，鬆煙、項煙，都跟著表女人！若表女人少一根頭髮，細心你們的皮！”

“那我就把東西拿到你屋裡去。”吳嬤嬤並不在乎，“你們院子裡另有誰？依我說，一發全都叫上，我們樂一樂。”

的確是有點糟塌東西，人家好端端用魚鰾膠粘上去的花朵，被她如許扯下來再用絲線綁上真是丟臉死了。但是為了安然起見，如何防備都是不算過份的。

色應節的頭飾，手裡提著燈籠，另有的戴著各色麵具，連氛圍中都浮動著脂粉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