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難為_踏青遊群芳爭豔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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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知雯走在最後,直到世人都出了禪院,才嗤笑了一聲:“拉著她有甚麼用。連個《千字文》都冇讀完,能跟人家談甚麼?難不成背《千字文》給人聽?”

綺年黯然,“也就是十來日前剛到的。”

說話的工夫,已經到了國公府的帷幕前。阮夫人獨出機杼,不但用錦緞圍出一圈來,還在入口處兩邊張起帷帳隔出一條通道,正便於迎客。

這兩個丫環前次阮夫人回孃家時世人都見過,一個叫碧璽,一個叫碧玉,跟顏氏身邊的丫環們起名倒是一種氣勢的。顏氏跟這兩個丫環也熟,伸手讓她們扶著:“今兒顯國公府的蜜斯也一起來了,倒辛苦你們等著。虎魄,快賞他們一人一個金錁子。”

阮夫人忙道:“這但是請都請不來的,因一貫曉得你不出來,以是未曾去府上遞帖子。本日倒是巧了,裡頭許祭酒家的女人方纔還提及當年的菊花詩呢。”

“另有吏部丁尚書的孫女和侄女,國子監許祭酒的女兒,翰林院詹學士的侄女,南城兵馬司安批示使的孫女。輔國將軍府和永安侯府也送了帖子,隻是尚未有人過來。”

阮盼生得極像阮夫人,倒是涓滴冇有阮夫人身上的張揚,微微含笑福身下去:“給外祖母存候。”

吳知雯神采略微都雅了些,冇再說甚麼,跟著世人下了山。

顏氏便點手叫了連波和綺年過來:“你另有個表弟,隻是本日不宜過來,跟著他表哥們跑馬去了。”

冷玉如從剛纔綺年一出去便瞥見了,隻是不好說話,此時聽了鄭瑾的話,微微欠身道:“多謝表姐。”起家便移了席。

阮盼又將其他幾位女人皆先容了一圈,綺年等人纔在茵席上彆離坐下。阮家的丫環奉上矮腳小幾,上放一副彩漆攢盒,裡頭偶然鮮果脯、幾樣點心和小菜,中間銀瓶裝一瓶果釀清酒,又一隻粉彩高腳杯。看著彷彿簡樸,但那粉彩薄瓷杯幾能透光,倒是瓷中珍品。阮家隨隨便便就拿出來待客,既顯現了對這些貴女們的尊敬,又顯現了阮家的繁華。

冷玉如看綺年麵帶憂色,笑了一笑,低聲道:“實在也冇甚麼。彆說我這遠房窮親戚了,就說那位鄭珊娘吧,還是承恩伯府她的堂妹,隻因是庶出的,都冇少挨她的白眼呢。”

許茂雲約莫十四五歲,兩道眉毛濃黑筆挺,一雙杏眼矯捷地打量了金國秀半晌,訝然叫起來:“莫非就是金家姐姐?哎呀我但是慕名已久了!當初我冇福分去看皇後孃孃的菊花宴,聽姐姐返來講了金姐姐的風華,可戀慕死了。”

綺年清算好帷帽戴上,又把周身高低檢視了一番。固然是應節出遊,但大師閨秀們不比那小家碧玉,不能隨便拋頭露麵。上巳節少不了輕飄蕩子,如果被人窺看了麵貌去,此事倒還算小,如果有甚麼貼身物件被人拾了去鬨出點事來,倒是大費事。

綺年聽了這話,當真隻要感喟的份。冷家老爺這火箭一樣的升官,天然是指著恒山伯府,那恒山伯的宗子不就是兵部的左侍郎嗎,安排一個給事中天然不難。但是官都是人家給的,那在人家麵前還能直得起腰嗎?冷玉如性子一貫狷介,雖不至目無下塵,也不是能向人奉承的角色。想必跟這位鄭瑾女人相處得並不鎮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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