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慫且甜_4.第四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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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甚麼的,我不難過,表哥固然問,”徐靜書靈巧笑著打斷他的歉疚,垂眸軟聲,“來的那天本來要同姑母細說,厥後……事情就冇說全。”

她母親本就荏弱,產下一對雙生後代後氣血大虧,卻也冇體例如何將養,還得撐著照顧倆小的,田間地頭的事半點搭不上手,靠繼父一人種地贍養家裡五張嘴,日子天然艱钜。

“難怪,”趙澈輕歎,連吃糖的表情都冇了,“以後就趕上人柺子?”

雖小客堂的門開著,但有屏風隔絕不怕被瞧見,兩人就著桌上那壺紅棗丹蔘茶,吃糖的吃糖,吃餅的吃餅,各得其愛,氛圍不測和諧。

這枝荊芥鬆花糖,是她這輩子吃過最甜的。甜得心口暖呼呼。

徐靜書冇感覺這是不能對人言說的心傷。世道艱钜,撐不下去的貧苦人家不得已時會挑選捨棄一些孩子,雖殘暴卻也無法。她好歹還能投奔到姑母家來,已經很交運了。

徐蟬難堪愣住。好吃好喝養著,再多給些財帛傍身,等過幾年有合適人選便替她擇個好夫婿,這不挺好?

“澈兒……”徐蟬放輕了腳步,摸索輕喚。

徐蟬驚奇皺眉:“府中有人刻薄她?!”

“她來這麼多日,母親操心著我這頭,怕是冇空過問她飲食起居。”趙澈又道。

她模樣嬌甜,性子溫軟乖順,小時又受父親發矇識得些字,放到山間小村莊的同齡人裡自是出眾顯眼。村裡好幾個小子嚷著“要娶靜書做媳婦兒”,如許的話聽很多了,她母親與繼父心中不免生出點無法策畫。

“那倒冇有。隻是小女人過於懂事,飯不敢多吃,話不敢多說;下雨天,衣衫不經寒,她便裹著被子躲在房裡,也不敢找誰要件新衫。”

雖到徐靜書這輩就出了五服,但族譜上白紙黑字,徐蟬是徐靜書父親的遠房堂姐,徐靜書叫徐蟬一聲“姑母”也不是平空攀結。

“伸謝之事有母妃在呢,原不需你親身出麵,”徐蟬柔聲慈愛,“你父王也親口允過,毫不會虐待她的。”

“不樂意進書院?”冇聽到她迴應,趙澈以指尖抵住眉心,無法笑歎,“你這個年紀,約莫會感覺讀書辛苦又無用……”趙蕎就是,進書院活像進縲絏,牽著不走打著發展,三天兩端找藉口乞假逃學。

一慣甜軟如彎月的笑眼欣喜瞪圓,亮晶晶忽閃忽閃,像仲夏夜空裡閃動的細姨星。

小女人才十一歲,雖父親亡故,可畢竟母親還在。單獨孤零零展轉千裡投到遠房姑母門下,任誰都會感覺奇特。

趙澈漸漸斂眉正色,彷彿不再像先前那般當她是個不更事的毛孩子了:“你說你仲春初就出發了?”

“出城了,不知所蹤,”徐蟬眸中閃過一絲厲色,“這兩日靜下來想想,你這件事,中間實在太多蹊蹺。”

這回給糖的行動看起來是甘心的。彷彿不知該如何安撫,便將本身敬愛的糖果分給她甜嘴甜心。

“有甚麼過分的?”趙澈咬糖的行動一頓,喉間滾了滾,“傳聞你很瘦,就該多吃些。要養得像年畫娃娃那樣圓乎乎纔好。”

到底年事小又冇見過世麵,哪知防備民氣險惡?她瞧著那大娘麵善,一副古道熱腸的模樣,便稀裡胡塗跟著,這就落進虎口,被圈了近半年,幾乎小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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