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導演感喟，“連歡，我明天早晨有冇有給你打電話特地叮囑你背台詞？這場戲你一共就四句台詞，如何還能忘呢？”

林景涯：“…………”

“哥。”林歲歲看著林景涯在打方向盤的手, “我並不是大人, 也冇有大量！就像你說過的, 我是小我, 不是聖母瑪利亞！”

她話鋒一轉, 照實地說：“但我見過他對人‘不好’是甚麼模樣的，如此來講，他對我也冇有‘不好’, 就……‘不好不壞’吧。”

林歲歲躊躇再三，就算是被罵被辭退，她都要問聞美喬：“老闆，我不懂。”

“你是傻的嗎？一線影後又如何？”聞美喬的聲音拔的更高，彷彿用心想給不遠處的連歡聽一樣，“你是我的助理，你就老誠懇實、安循分分的做你的事情，你冇有資格來過問我的事情！你莫非還不懂嗎？那麼我奉告你――因為我的背景比你硬！我的權力比你大！我的款項比你多！我想對你做甚麼就做甚麼，我想如何熱誠你就如何熱誠你，你想持續做下去就閉上嘴，因為這就是弱肉強食的社會！”

比來聞美喬的流量很足啊，明天那一幕明天再來一遍的話……

林歲歲冇有第一時候下車。

“……我曉得瑩瑩從小就討厭我, 當時候她才六七歲, 她感覺我搶了她的爸爸，又搶了她的哥哥，從小就是嬌生慣養的大蜜斯如何能受得了呢？換位思慮一下，如果是我，也不見得會比她做得好到那裡去，更不要說，她現在又覺得我搶了她的石晉樓，她必然覺得如果冇有我，那麼明天訂婚宴的女配角必然是她了……”

林歲歲愣了愣。

林歲歲：“…………”

說罷，她猛地抓住聞美喬的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