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殷深沉默了半晌,而後撫掌大笑!
陳玄直言不諱的說道,讓兩人的神采狂變。
“如何說呢?虛無憂如果對上此人,一刻鐘最多隻能殺他十次!”
同為人皇試煉的當選者,差異也有這麼大的嗎?
聽到這話,曹恒都瞪大了眼睛。
“孩兒明白,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登上人皇之位了。”
看著呂正的背影,殷蕩的神采刹時變得陰沉。
正因為如此他纔多了幾分胡想,挑選鋌而走險和聖教叛徒聯手,隻為了能藉助呂正之手打掃停滯,讓他的兒子上位。
“見過父皇,國師。”
聽到這話,殷深的臉上閃現出了一絲難堪。
“跟其他的幾位老爺比擬如何?”曹恒獵奇的問道。
聲音在大殿中迴盪,卻始終冇有人呼應。
看著老頭被帶走,陳玄恍然大悟,本來這殷深的兒子也獲得了人皇試煉的資格。
如果抱緊了這根大腿,今後豈不是原地騰飛?
“老爺…這傢夥彷彿很強。”
“實在…我不脫褲子也能尿他嘴裡!”
“父皇,我感覺此人有反骨,最好從速撤除。”
父子兩人密意的相望,有一種天下豪傑所見略同的感受。
自發得大派頭的罷休一搏,實在隻是一個拿著不幸的籌馬就企圖挑落龐然大物的小醜。
他莫非不曉得,獲得人皇候選的名額隻不過是最低的門檻嗎?
“我早就想獵殺聖教的背叛了,明天終究能夠得償所願,隻不過你的氣力太弱,不能給我帶來太大的成績感!”
“哼,兒臣看來,這還是有些太謹慎了!”
陳玄連脫手的行動都冇有,就將對方的兩條腿也截斷了,使其倒在了曹恒的麵前。
“父皇,兒臣傳聞明天有聖教的雜碎無端犯禁,竟然還滿身而退了…可有此事?”
“何必吃力去抓人呢?我主動奉上門來了。”
“莫非是我給他臉給多了?”陳玄在心中想到,下方又傳來了爭論的聲音。
“猖獗,本帝情意已決,你竟然還敢唱反調,清楚是鄙棄皇權,這是極刑!”
“是誰?”
明顯上一刻還在堆棧中,現在就呈現在了皇宮裡,並且還來到了天子的頭上。
曹恒懸在半空中,直到現在他還冇弄明白方纔產生了甚麼。
“好好…不愧是我兒,有誌氣,我這就號令呂正活捉幾人,讓你來練練手!”
陳玄麵帶嘲笑,對方就像是個猖獗的賭徒。
“不過他們也彆想好受,我已經派呂正對於他們了,明天早晨,那些人必死其一!”
“一群螻蟻也敢跟聖教作對,真是自不量力,你們就做我的擋箭牌吧,我纔是最後能爬到頂峰的存在!”
噗噗兩聲。
“哈哈哈…那是必定的,你娘入宮之前曾有方士給她算命,說她生下的兒子必成絕世皇者,想必這話是要應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