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昨晚相互撫-慰的那一幕,臉頰又開端泛紅。
薛姐笑著從背後拿出一張紙,遞給梁修,梁修一看,上麵寫著“主持人考覈報名錶”。
“哎呀,阿修,如何明天又這麼滿麵春光的,你小子是比來交女朋友了吧?”
薛姐擺動手說:“謝甚麼,我這是在投資。你今後成了著名主持人,可必然要記得姐姐啊,我一向對你不錯吧,哈哈。”
那些東西已經乾了,回想起來,梁修的腦袋便嗡嗡響。
戰衝嚴峻地開端放,一會兒螢幕上就呈現了一個穿校服的美少年,因為不舒暢躺在黌舍的保健室歇息,穿戴白大褂的校醫站在一邊給他查抄身材,不一會兒就進入了正題,各種器具往那美少年身上號召,各種開辟人體的極限。那美少年叫得特彆浪,戰衝一邊當真看,一邊往本子上記,這個姿式不錯,看起來很深切,阿誰姿式不可,會把修哥弄痛。
不一會兒戰衝也醒了過來,梁修改好昂首,對上他的目光,接著臉刷一下就紅了。
楊正軒說,給他的都是賣得好的,戰衝一看,封麵的圖片都嚇人,他隻得選了個封麵看起來比較清爽的,題目是日語,寫著メイトくんの保健室。
因為早上洗床單遲誤了一些時候,梁修差點上班早退,到了電視台,正籌辦明天的事情時,俄然薛姐來辦公室找他。
“我媳婦兒送我的,生日禮品。”戰衝的對勁得說。
戰衝爽得腦筋都空缺了,用力抱著梁修不肯放手。
薛姐又笑了梁修幾句,見他害臊便不再逗他,回身籌辦分開的時候,又俄然轉頭說:“對了,差點忘了奉告你,前次你朋友阿誰樂隊錄的歌已經已經放了,是明天放的。”
以是實在梁修挺有上風的,並且他還這麼年青,前程無窮。
倆人都沉浸在這讓人頭皮發麻的快-感中,固然梁修冇甚麼技能,但因為和對方情意相通,除了心機上的快感,心機的滿足也是前所未有,那感受是比本身一小我弄要激烈很多,冇一會兒,梁修本身先忍不住泄了出來,那滾燙的白濁液體灑在了戰衝的身上,給他帶來了難以言喻的刺激,一想到那是他喜好的人的東西,腦筋一下就麻了,接著一陣陣地身材顫栗,終究也交代了出來。
“上半年就說要弄這個考覈了,成果一向在忙新節目,現在才顧得上。方纔開會已經肯定了考覈時候,另有一個月,招男女主持各兩名。我想著你必定想報名,看到報名錶,就從速給你拿過來了。”
楊正軒:“???”
薛姐正要開口,梁修從速補上一句:“他們豪情非常好。”
“甚麼?放了?”梁修特彆驚奇。
薛姐想了想,又問:“唉,你阿誰主唱朋友,多大了,有冇有工具啊?先容給我mm合適嗎?”
蘇哥一向都很照顧梁修,也會教他很多東西。有次錄節目標時候,玩遊戲差了小我,蘇哥就把台下的梁修給拉了下台,冇想到梁修的表示挺好的,一點兒也不怯場,上麵的觀眾一個勁兒地問此人是拍甚麼電影的。
早上起來就獲得兩個欣喜,梁修如何能不歡暢。
“還說冇呢,我看你就是,整天笑眯眯的,人都不一樣了。”
還是不能多想了,好好事情。
梁修忍不住感激杜奕的風雅和不計算,高興得臉都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