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一番,胤天翻身下床,翻開屋門。頓時,一股清冷的微風拂麵而來。深吸口氣以後,一抹笑容重新掛上嘴邊。
陸悠然轉過身,淺笑著看了胤天一眼,道:“此次與辰溪閣那墨憐之間的戰役,讓我都有些吃驚了。不愧是我的親傳弟子,你的表示,已然是超出了我的預感。”
陸悠然並未轉頭,隻是眼神凝睇著大殿正中牆上的一副掛畫,彷彿在追思著甚麼。
自言自語了一句,胤天左腳一踏,身形猛的徒然躍起。身材前探間,向著山下略去。來回過幾次,他倒是對這峻峭的山壁更加熟諳了。再無第一次那般謹慎翼翼,空中身形翻轉,十數個呼吸間,便是已經達到了山下。
此時胤天神識才真正重視到了牆上那幅掛畫。那是一幅人的肖像。畫中之人,鬚髮皆白,一身白衣飄飄,眼神畫得極其逼真。舉手投足間,倒是很有一番仙風道骨之氣。
胤天不美意義地撓了撓頭,“師父過獎了。隻是那墨憐輕敵並且不體味我罷了。不然我底子冇有太大勝算。”
而那些資質平淡的人,便是隻能插手中原當中的一些略小的家數,是以,在中原域,除了北辰星鎖閣,辰溪閣,鬥神殿這三大宗門以外,也是不乏成百上千的小宗門,那等人數如果全數堆積起來,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這……又是誰啊?”
“你想得是對的。我的確曾經有位恩師,並且能夠說,冇有這位恩師,就冇有現在的我。”似是猜透了胤天心中所想普通,陸悠然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