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拙言在那腦門上彈一下:“甚麼不吉利的也敢說。”彈完冇離手,順勢托起莊凡心的下巴檢察臉上的傷,傷口不大,在眼尾靠下的位置,紅紅的。
薛茂琛在花圃喝茶,看外孫兩手空空估計走不遠,說:“去吧,四周有個公園。”
莊凡心去浴室泡澡,行動不便外加傷口不能沾水,是以磨蹭好久。顧拙言在寢室裡等,從群裡翻到齊楠的頭像,發動靜:“莊凡心如何受傷了?”
等莊凡心吃飽,顧拙言拿上功課回家,他估計莊凡心最後那節課甚麼也冇乾,說:“你那份也給我,明天早點睡覺。”
顧拙言發笑,等莊凡心回身後拽住人家的帽子,叮嚀道:“明天彆去小角落,安安生生的,發明那幫人是誰也不準招惹。”
他反身撲在莊凡心桌上,喘道:“破,破案了……”
四周八方的人湊來豎耳聆聽,體委把氣喘勻,一臉高深莫測地說:“週二上完體育課,我把黌舍的籃球帶回家耍了幾天,因為我的球被我弟弄丟了。”
“又是搞衛生的?”幾小我樂了,踱出來,“明天那小癡人如何不來了,你們還一人一天輪著班呢?”
連神采標記都用上了,可見廣博高深的中文都不敷以表達莊凡心的不幸。
顧拙言盯動手機,真是摔的?他多問一句:“如何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