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來無恙_第 39 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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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返來,顧拙言空著兩手到台前去,單手將話筒架挪到角落的鋼琴中間,坐下了。莊凡心握著刀叉呆住,吃驚道:“顧拙言會彈鋼琴?!”

“明天我上學,你如何著?”顧拙言問。

顧拙言有點懵:“不是和樂隊打鬥麼,關你爸甚麼事兒?”可貴犯怵,“兄弟,我爸都打不過你爸,你為甚麼要以卵擊石?”

顧拙言歎一聲:“鼻青臉腫的,你還跑這麼遠。”

氛圍有些沉悶,顧拙言本想勸陸文早點歸去上學,現在也不好開口。莊凡心先主動問:“你還想去哪兒逛,我明天陪你。”

鼓浪嶼很小,但有三百多條路,比北方的衚衕串子更能繞。莊凡心和裴知兩年前來過,寫生,各自曬得紅撲撲,歸去後蛻了一層皮。顧拙言和陸文是第一次來,瞥見挑擔子賣桑葚的,一人買一盒,還視頻,全程為蘇望和連奕銘直播鼓浪嶼之行。

週末兩天冇出太陽,天氣灰藍,陸文怕他爸殺過來,提心吊膽得哪兒也不敢去。和顧拙言悶在房間打遊戲,他們四小我當中陸文打遊戲最短長,因為彆人玩兒的時候他也玩兒,彆人去學習了他還玩兒。

酒吧內沸騰了,裴知舉著相機哢嚓哢嚓狂拍,陸文的臘腸咣噹掉盤子裡:“操……你們gay真他媽牛逼……”

“你好,我是陸文。”

從菽莊花圃出來已是午後,沿途有熱烈的小酒吧,他們找卡座吃東西喝啤酒,台上空著,誰想上去演出都行。陸文蠢蠢欲動,上去嚎了一首《白日不懂夜的黑》。

陸文說:“兄弟,你曉得我愛你吧?”

陸文說:“就會一首,高一黌舍構造演出,硬練的。”

掠過藥,陸文從行李箱拿出一盒點心:“蘇望托我捎的鳳凰酥,老字號,垂釣台特供,他說祝你們鳳凰來儀。”

不謹慎彈錯一個音,顧拙言抱愧地笑笑,偏頭對著麥克風推辭任務:“這鋼琴不太好使。”

“你和你爸翻臉來榕城,然後收成愛情了,那我和我爸翻臉也來榕城,萬一呢。”

顧拙言攬著人回家,也不放心讓這貨本身住旅店。莊凡心幫手拖行李箱,怪忐忑的,他的朋友裡數齊楠不靠譜,但也就是沉迷氪金,哪像顧拙言他們,公開出櫃,打群架,一個個都那麼生猛。

“你好,裴知。”

顧拙言發笑,取出相機充電,翻開包看到內裡有一盒東西。

調起高了,破音了,跟被人掐著蛋似的。

莊凡心冇有能人所難,畢竟他也不愛,低頭吃牛排,身邊一空,顧拙言擦擦嘴站起家:“那我給你來點彆的吧。”

“都快通關了,冇勁。”陸文望著夜空,“我冇見過我媽,小時候我爸抱著我看星星,說最亮的那一顆就是我媽變的。”

莊凡心把這茬忘了,奉告裴知明天去廈門玩兒,顧拙言的朋友來了。裴知答覆個“流汗”的神采:“你們濃情密意的,那位朋友為甚麼想不開和你們一起玩兒?”

怕裴知不甘心,莊凡心添油加醋地將陸文的環境描述一遍,顧拙言在中間煽情,這才哄得裴知點頭承諾。

“鼓浪嶼!”莊凡心說,“我訂火車和輪渡的票,我們明天一早就去。”

有人起鬨,有人拍掌,他們作為一對同脾氣侶已經暴光了。

翌日天還冇亮,司機送他們到榕城南站,人齊後,莊凡心先容裴知和陸文熟諳。裴知沾著睏意,從口袋裡伸脫手,嗓音有一絲如夢方醒的黏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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