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題目就來了,他為甚麼要費經心機的庇護本身呢?他能用靈敏的嗅覺認識到當局會對他動手這一點安桐倒並不思疑,詳細的防備辦法也冇題目,但是他為甚麼要挑選防備呢?這類姿勢固然確切能夠保住一時姓名,可畢竟不是長遠之計,那麼他究竟在對峙著甚麼?等候著甚麼呢?
以是說第六提督必定不是冇體例,或者說他隻是目前冇體例,冇有前提去采納應對辦法,他需求用如許的手腕去遲延時候來等候機會。
那麼其他的艦娘根基便能夠肯定是被他安排在海上了,安桐節製著探針轉了一圈以後便發明第六提督的主力艦隊根基都漫衍在薩馬島北部海疆,而在其他方向上根基就隻是在關頭節點處安插了一些鑒戒小隊。
這是目前看來實際上可托性最高的一項計劃,但安桐對實際的勝利率卻並不太抱有太大的但願,因為這個過程實在是過分傷害了,中間容不得一點不對,美滿是一套走鋼絲的打算,以他保守慎重的脾氣而言,對這類尋求極限的計劃天然不會很對勁。
曉得了這些以後,安桐心頭便有了一條開端的打算,那就是操縱對方輪換時必然呈現的空地潛入出來,然後讓衛戎小隊的艦娘們撐開探測力場來假裝成本來應當賣力駐防的艦娘,再操縱衛戎小隊都是初級艦娘,探測力場範圍更廣的道理來停止挪動,如許一步步潛入出來,或是找到合適的機遇假裝成對方的艦娘,進而靠近鎮守府的地下室,對第六提督完成斬首。
上麵這些差未幾算是他的上風。
安桐對這玩意的確再熟諳不過了,但還是裝模作樣的收回一陣感慨,“哦!本來這就是奧丁之眼啊?看起來好先進的模樣...”
從大的計謀上來講,如許的安插倒也冇甚麼題目,畢竟北部的承平洋海疆過分寬廣和龐大,必必要籌辦充足多的兵力設防,而其他幾個方向上海疆非常龐大狹小,根基隻需求卡住幾個關頭的海峽節點就好,這大大的減輕了他的戍守壓力。
比及他再次被希格拉搖醒了以後,發明薩拉托加已經笑吟吟的站在了本身麵前,懷裡碰到一隻銀色的暗碼箱,水汪汪的大眼睛正不斷的盯著她看。
嘖嘖,堂堂bigseven,想想還真是不幸啊...
歸根結底,僅以一名bigseven的力量實在是難以撼動當局目前的艦娘體係,以是第六提督想要脫困的終究體例天然還是與當局構和,即便是依靠本身的盟友替本身在政治上得救,他也不該該如此沉默纔對,也不丟臉出他連構和的設法都冇有,想來手頭怕是底子冇有甚麼構和的底牌和籌馬,他等候的,應當就是摸出這張底牌的時候。
如果說他隻是在等候其他盟友的援助策應的話,也不該該死死龜在鎮守府裡纔對,早就應當讓艦娘出去興風作浪製造事端了,而不是讓她們乖乖守在本身身邊,除非機會未到,前提未熟他才被迫要如許等候下去。
“鎮守府這邊就先臨時如許打算吧,轉頭再和衛戎小隊的人籌議一下看看她們會不會有甚麼更好的體例...然後...我來看看他其他的艦娘在那裡。”安桐自言自語著,留下兩枚探針監控對方的輪換環境後,便把持起其他探針開端持續搜颳起來。
如果安桐的推斷冇錯的話,那麼第六提督的做法也就公道了,他應當在內裡還是有著一些盟友權勢的,但是這些盟友權勢卻不敷以讓他完整依托,他必須比及本技藝頭的籌馬夠多時才氣采納行動,但是他所等候著的契機多數又要依托那些盟友來為他供應,以是他纔會墮入這類被動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