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立即帶人出了端王府。
語氣裡固然冇有任何悔意,但起碼也算道了歉,戚晚煙不好再持續和他打嘴仗。
“本日並不是針對端王,而是景王丟了東西……”
沈承驍勾唇一笑:“景王殿下帶人闖進本王府邸,到底是為了緝捕刺客,還是為了暗中查探甚麼東西?”
“等等!”沈承驍冷聲道:“景王但是健忘了甚麼?”
他的目光與沈承驍對上,兩人彷彿在暗中對峙,讓中間的兵士感受周身好似有一股冰冷的氣流在湧動。
她扭頭對阿宇道:“去把老趙叫來。”
固然沈承驍坐在輪椅上低了景王一頭,但他卻涓滴不顯優勢,乃至比景王的氣勢還要足。
他臉上冷意撤退,換上了一副子虛的笑容:“不遲誤搜捕,景王固然去後院看吧,但剛纔景王驚擾了本王的王妃,若冇搜到刺客,景王要給端王妃報歉。”
景王轉頭瞥了戚晚煙一眼,咬牙敵部下說:“好,搜吧。”
事已至此,老趙已經成了他們的人,還不如直接挑明身份。
老趙嘿嘿一笑:“我剛纔表示得還不錯吧?”
“好嘞,您慢走!”老趙彎著腰恭敬地把麵具男送走。
他幾近是咬著後槽牙才把這幾句話說出來。
剛出口麵具男及時愣住,他道:“不該探聽的彆探聽,今後我如有事找你還是在這裡見麵。”
就在麵具男想走時,老趙俄然開口:“你是景王的人吧?”
麵具男冷聲道:“歸正我們合作過好幾次,也不消瞞你了,我的確是景王的人。”
宋舟冇理他,回身回府跟沈承驍覆命去了。
公然不出戚晚煙所料,剛吃過晚餐那人就給老趙送信讓他去之前見麵的處所。
直到冷巷子中冇了麵具男的蹤跡,宋舟才從屋頂上跳下來。
戚晚煙想了半晌後說道:“景王剛纔見你冇事,必然還會派人來跟老趙刺探動靜,讓老趙嚐嚐能不能從對方口中套出甚麼來。”
他後背也冒出一層盜汗,先是驚奇,又是心虛。
一個本該瀕死的人俄然好好地呈現在他麵前,讓景王一時難以自控。
他本覺得就算沈承驍還冇死,此時也應當身材衰弱,躺在床上不能轉動。
“王爺,老趙探聽到景王是丟了東西,本日才全城搜尋。”
景王猜疑地看向沈承驍,沈承驍回之一笑:“本王府中天然不成能窩藏刺客,這下放心了吧?”
“比來謹慎行事,臨時不消下毒。”
來人一上來就指責道:“你不是說端王已經毒發,為何本日又和冇事人一樣?”
沈承驍有些迷惑:“丟了東西能夠直說,為何他隻說是搜捕刺客?”
“本日是本王叨擾了,緝捕刺客心急,剛纔若對端王妃有所不敬,還請王妃恕罪。”
對方臉上戴著一副玄鐵麵具,將他的麵龐遮得嚴嚴實實。
景王瞪了沈承驍一眼,強壓下心中的火氣,臉上扯出一個比哭還丟臉的笑。
但就在景王的汗快滴落時,沈承驍雙手按在輪子上,調轉了方向。
沈承驍低聲道:“因為他府上真出了刺客,剛纔宋舟出門刺探過了,他不但來了我們府中,這條街上的其他住戶也全去搜了。”
沈承驍眸光一閃:“本年科舉的確由景王賣力,他如此焦急說不定真與科舉有關。宋舟,城東雅書閣四周堆積了很多插手科舉的學子,你去探聽探聽。”
說完沈承驍靠在椅後深思:“他報歉這麼利索就是為了快點趕去其他處所搜尋,到底是甚麼刺客能讓他如此發兵動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