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何?”戚晚煙一臉不解:“論官階,我爹不比你爹高,護國公夫人出麵,戚如楓今後不敢再欺負你。”
安南郡主眼睛亮了亮,滿含希冀地看著戚晚煙:“感謝……”
旁觀的戚晚煙暗笑一聲,看模樣已經玩衝動了,如此底子停不下來。
這就好辦了。
他天然不平氣,開口跟賭坊打了欠條,持續賭。
戚晚煙腔調中帶上了一絲憤怒:“他今後還會虐待你,若你本身不想抵擋,那我也幫不了你。”
安南郡主嘴唇發白,麵上是如死灰般的沉寂。
戚晚煙眉心緊緊皺起來,開端悔恨安南郡主不爭氣。
戚晚煙嚴峻地盯著安南,等著她下一句話。
安南郡主的嫁奩差未幾被他華侈完了,他又不敢去跟戚為川要錢,不還錢隻能被賭坊老闆綁起來……
“不要!求求你了,彆和我娘說。”安南郡主拉著戚晚煙的袖子抽泣道:“先前我娘勸過我無數次不要嫁給戚如楓,我現在才悔怨當初冇聽話,更是冇臉麵去求她。”
之前的傷都在能被衣服擋住的處所,起碼臉上的陳跡不較著,但此次她竟然鼻青臉腫,最素淨的胭脂都遮不住。
劈麵的人又與他比了一局,還是他贏,劈麵的人低頭沮喪地不玩了。
她咬著嘴唇道:“戚如楓偷跑出去了,他不敢再去賭,應當是去了倡寮……本覺得此次有爹出麵能消停幾日,可他卻將被禁足的怨氣全都宣泄在了我身上,他已經瘋了!”
戚如楓被賭坊老闆悶頭打了一頓,渾身高低除了臉冇一塊好肉。
看著賬冊上的一串串數字,他才沉著下來,但為時已晚。
“曉得,他常常去的一家叫天鹿賭坊。”
怪不得前次見麵就感覺她臉頰的胭脂格外紅豔,本來是為了諱飾傷痕。
前麵戚如楓就開端輸,接二連三幾局後把剛纔賺的錢全都輸了個潔淨。
說完她回身就想走。
“來來來,下一局!”
因為都戴麵具的原因,出去找了好久戚晚煙才辨認出戚如楓的身影。
一早晨下來,他賒賬的錢已經超越了千兩。
一股肝火直往戚晚菸頭頂冒,但同時她又產生了龐大的有力感。
戚晚煙漸漸沉著下來,有些心驚地去看安南郡主,發明她臉上彷彿有種視死如歸的剛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