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史夫人立即閉了嘴,臉頰漲得更紅,好像被人打了兩巴掌普通。
遵循永州長史的俸祿必定買不起這麼貴的簪子,若不是長史家屬裡有錢,那必然是貪了不該拿的錢……
話還冇說完,就被戚晚煙打斷了。
戚晚煙問道:“長史夫人頭上的簪子甚是都雅,我也想買一支,可否問問夫人是在那裡買的?”
剛到門口,就見汪夫人帶著一世人遠遠地迎了出來。
她隻覺頭皮一陣陣發麻,底子不曉得應當如何走進廳內。
待刺史夫人走到近前,長史夫人假裝謙善道:“汪夫人故意了,不必如此大的陣仗,我也來過很多次,不消勞煩汪夫人親身來門口相迎。”
她渾身難堪地手腳都不曉得往哪放,放輕腳步走到正廳中間,顫抖著嗓子喊了一聲:“給端王妃存候……”
長史夫人又對勁地笑道:“我與汪夫人但是多年的閨中好友!”
這極大地滿足了長史夫人的虛榮心,她停下腳步,在府門口款款而立,等著內裡的一群人來驅逐她。
又過了好久,戚晚煙終究給刺史夫人診完脈,她道:“汪夫人脈象還算安穩,但孕吐反應太狠惡,我給夫人開些減緩的藥,熬過前三月就好了。”
一群人浩浩大蕩地跟在她身後,經太長史夫人麵前時,看都冇看她一眼。
說完兩人就硬著頭皮進了府,統統人都在前廳,底子冇人理她們。
“診脈需求溫馨,你先彆說話。”
阿誰穿著樸實,臉上未施粉黛,頭上隻戴一個素色簪子的人如何能夠是端王妃?
戚晚煙擺擺手:“無妨,汪夫人有孕在身,走路要謹慎些,快進屋吧。”
“本來隻要一隻呀。”戚晚煙裝出戀慕的模樣:“如此罕見的簪子才氣配得上夫人的氣質,不知這簪子多少錢?”
看著這一幕,長史夫人腳掌如同粘在地上普通,往前走也不是,今後退也不是。
刺史夫人卻好似冇聞聲她說的話,急步朝後走去。
“剛纔我們冇說甚麼不該說的吧?”
隨即她羞惱地瞪了侍女一眼,揚手在她臉上甩了個巴掌:“都怪你出言不遜惹了端王妃,你說現在如何辦?”
長史夫人傲岸地瞥了她一眼:“既然你也是來拜訪汪夫人,念在你說話好聽的份上,我能夠提示你一句,汪夫人纔有了身孕,你可不能衝撞了她。”
長史夫人從速轉頭看去,心道莫非不是來接我的?這裡另有其彆人?
可刺史夫人底子冇理她,而是超出她朝內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