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晚煙擺擺手:“不敢不敢,臣妾是在想娘娘剛纔威脅臣妾的話,或許彆人不信娘娘暗害了魏朱紫的孩子,但有小我必然會信。”
“誰?”
齊妃跟在前麵跪爬著追到門後,卻連天子的衣角都冇抓住。
“娘娘……”
在淨水沖刷和戚晚煙藥膏的感化下,齊貴妃左手的痛感減退了一些。
天子聲音發寒:“從你說就是你害了魏朱紫的孩子,朕就到了。”
“陛下……您聽錯了,臣妾如何會害魏朱紫的孩子呢?”
他又絕望地搖了點頭:“罰你在殿內禁足思過一月,撤去貴妃封號,今後隻當個齊妃吧。”
“胡說八道!”齊妃重重砸了一下桌麵:“這麼大的太醫署如何會冇有止癢的藥膏?不過是對付你的藉口罷了。”
她颳了一動手心的傷疤,癢得她鑽心撓肺。
她回了鳳儀殿。
她又假裝抱怨的模樣:“娘娘太焦急了,唉……還是因為不信賴臣妾,若信賴臣妾的話就不會以身試險來奪我的藥瓶,更不會遭此罪,這下娘娘該信我的藥水了吧?”
“終究承認了!”戚晚煙嘖嘖兩聲:“若娘娘早點承認也就冇這麼多事了。”
天子長歎一口氣:“太讓朕絕望了,或許是朕先前對你寵溺過甚,才讓你幾次三番做出錯事,你也是有孩子的人,為何會如此暴虐去害彆人的孩子?”
現在她隻是個普淺顯通的妃子,那幫踩高捧低的狗主子明擺著看不起她!
又叮嚀了魏朱紫幾句,戚晚煙就出了宮。
齊貴妃胸口有一刹時地停止,倉猝跪在地上:“陛下何時來的?”
“陛下!臣妾冤枉啊……”
歸去時魏朱紫恰好醒來。
戚晚煙走到門口拉了她一把:“娘娘謹慎手上的傷,若不好好養著,今後會留疤的。”
安嬤嬤吹氣的行動一停,有些欲言又止。
她左手的傷被空中摩擦後一片鮮血淋漓,也顧不上疼,隻一聲聲地哭喊著:“陛下,臣妾冤枉啊……”
天子瞋目一瞪,揪著她的頭髮甩了她一耳光:“你當朕是聾了嗎?朕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你還想抵賴?”
又過了幾日,齊妃殿內。
安嬤嬤捧起她的手:“奴婢給娘娘吹吹,說不定能好受一些。”
齊貴妃完整不想給戚晚煙留麵子,說出口的話更是毫無遮攔。
齊貴妃疼得渾身盜汗直冒,那裡另故意機管戚晚煙,手掌的灼燒讓她內心也跟著熾熱起來。
她恨恨地咬著牙問:“夏天快疇昔了,需求給凜兒提早籌辦秋衣,外務府可有將衣物送來?”
“被戳穿還反過來抱怨太子妃,若不是太子妃,朕還被你矇在鼓裏呢!”
她抬開端瞪著戚晚煙:“你到底想乾甚麼?這裡冇外人,就算你驗出來是紅鵑下毒,除了本宮殿內這幾小我,彆人也不曉得,你特地一人來戳穿我,到底想要甚麼?”
說著她就要起家給戚晚煙施禮,戚晚煙從速按住她:“快彆起家了,好好歇著吧。”
素春跪在她床邊泣不成聲:“都怪奴婢冇看好您的藥,才讓齊貴妃找到了動手的機遇……”
“朕已經對你仁至義儘,若你再哭哭啼啼喊冤,那就去冷宮陪惠嬪吧!”
戚晚煙往中間一站側身看向了門外:“給父皇存候。”
齊貴妃刹時更加惱火:“你甚麼意義,你敢嘲笑本宮?”
主仆二人冷靜墮淚的這一幕讓戚晚煙心生不忍。
魏朱紫無聲地歎了口氣:“不怪你,齊貴妃早就想害我,冇有此次也有下次,我不該這麼早就將有孕的動靜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