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日頭漸高,阿蘭從內裡跑了出去。
“嗬——”戚晚煙嘲弄一笑,暗伸謝老爺也是個冇腦筋的人。
戚晚煙又端起一杯茶水,嘖嘖地品了兩下。
阿蘭立即上前拖著謝夫人就往外走,她手掌在謝夫人身上某個穴位上敲了一下,謝夫人滿身的力量少了大半,隻能任憑阿蘭拖著往外走。
戚晚煙持續厲聲道:“既然劉管家是被謝夫人教唆,那謝夫人便是禍首禍首,該當比劉管家死得更慘才行!”
“再等等,一會兒就曉得了。”
“阿蘭!”
“來人,將謝夫人拖出去亂棍打死!”
“太子妃饒命!”謝老爺跪著往前爬了兩步:“都是這個婆娘氣度侷促,記恨那日你讓她當眾出醜,內心氣不過才找人恐嚇你,太子妃大人有大量,本日我們是特地來賠罪的!”
霜兒坐在她一邊看紫竹齋的賬冊:“太子妃,你說謝老爺真的會來嗎?”
“都是那劉管家的錯,是他偷了我們的錢!”
戚晚煙不甚在乎地移開視野,淡淡道:“你們應當也見地到了我的手腕,你們想和劉管家落得同一個了局?”
“太子妃饒命啊!”
此時還不快點把背後之人供出來拋清乾係,竟然還在編瞎話。
謝夫人渾身一抖。
謝老爺小腿一軟也倒在了地上,眸光正對上劉管家死不瞑目標雙眼。
“太子妃,能夠把我夫人放了吧……”
謝老爺大著膽量問:“我該如何給京裡複書?”
“這都是曲解,太子妃現在冇出究竟在萬幸,還請太子妃繞過我,劉管家和殺手都已死,也算是與太子妃扯平了……”
謝夫人滾了幾下,縮著身子抖個不斷,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戚晚煙托住下巴半眯著眼睛:“還想活命的話他就會來,我猜他並不是想與我們為敵,而是受了彆人的教唆。”
謝老爺打了個顫抖:“那就不曉得了,俞家與我們交好,他們該當冇有和蕭允峴聯絡,但薑家和元家就不知情了。”
“冇有謊話?找小我來恐嚇我需求付五千兩黃金嗎?若你們不知情,一個戔戔管家又如何能拿得出來五千兩黃金?你們當我是三歲小孩?”
謝老爺嚴峻得喉頭一滾,好久都冇說話。
以是現在投奔太子是最保險的。
大抵估計起碼有五萬兩。
戚晚煙身子慵懶地靠在前麵椅背上,眼神裡帶著些許凜冽,她似笑非笑道:“二位這是做甚麼?”
“不敢不敢!我們所言冇有半句謊話!”
“來了,謝家的馬車已經到了前麵的路口。”
不出一盞茶工夫謝老爺和謝夫人就進了府,瞥見戚晚煙的第一眼,兩人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
現在永州州府皆在林恒之掌控當中,齊太後冇有動手的機遇,隻能找永州的世家大族對她動手。
“受了誰的教唆?這永州城裡最有錢的估計就是謝家了,他還能受彆人的勒迫不成?”
“是啊,都怪我!”謝夫人啪啪打了本身兩巴掌:“我隻是想找人來恐嚇太子妃一下,冇想到劉管家聽錯了我的意義,竟找來了殺手,我涓滴不知情啊……”
戚晚煙眸子一轉:“就說此次冇勝利,下次持續儘力。”
她的語氣毫無波瀾,乃至有一絲溫婉動聽,可聽在謝老爺耳裡卻像是奪命的毒藥普通,讓他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哦?是嗎?”戚晚煙擺擺手,門口阿蘭的行動停了下來。
“好啊,那就算是謝夫人想找人來恐嚇我,你們可知半夜找個男人闖進我的房間是甚麼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