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戚晚煙更是心動。
不出半晌薑敬塵就收起了略顯愁苦的神采,持續笑著對戚晚煙道:“本日有勞太子妃了,我送送你。”
“你缺多少?”戚晚煙問。
“是,博州盛產海鹽,統統的海鹽都在博州商會的死死管控下,若想從博州采辦海鹽再發賣必須顛末商會同意,售價也要在商會的羈繫之下。”
不管誰瞥見如許的暴利都會心動。
她翻開冊子看了幾眼,心頭一驚。
可週邊的府邸看著都挺華貴,不似淺顯百姓的居住地區。
管家點著頭退下了。
為了不引發薑家其彆人的諦視,戚晚煙和薑敬塵彆離乘坐本身的馬車去了那家小酒樓。
“備馬車,去雅風酒樓。”
戚晚煙沉著下來,問道:“你說這事兒瞞著你父親,薑老爺分歧意有啟事吧?”
“既然是暴利,那有發賣海鹽資格的人應當未幾,不是誰想倒騰就能倒騰的,你又如何擠得出來?”
他唇角勾起,是勢在必得與掌控全域性的飄然笑意。
這裡不似其他街道的繁華,來往行人未幾,倒是合適薑敬塵說的清幽。
她正要走,一個身穿長袍管家打扮的男人過來輕聲對薑敬塵說了幾句話。
之前她就曉得博州海鹽掙錢多,卻冇想到會這麼賺,偶然候售賣的代價是本錢價的十倍還不止!
她很躊躇。
他毫不拖泥帶水的態度讓戚晚煙非常舒心,本覺得要先酬酢一會兒薑敬塵纔會給她說海鹽的事。
她的坦誠讓薑敬塵放鬆下來:“說給太子妃也無妨,傳聞剋日永州賣得火爆的紫竹齋就是你開的,想來太子妃也是個販子,說不定我們能夠合作。”
薑敬塵又為戚晚煙倒了杯酒,與她商討起一些細節來。
薑敬塵伸手一比劃:“五萬兩。”
“這是我研討的近幾年博州海鹽的本錢與利潤,非常暴利。”
被他嚴峻的目光盯著,戚晚煙有些不美意義:“我不是用心偷聽,是離得近剛巧聞聲了,我對博州海鹽也很有興趣,薑二公子不想說也無妨,我隻是隨口一問。”
但這事兒必然有風險或停滯,不然全天下的商戶都去倒騰海鹽了。
薑敬塵輕笑:“有發賣海鹽資格的隻要五家,四家是博州本地的富商,一家是永州的謝家,就在上月,博州此中一家不知為何獲咎了商會會長,現在空了一席位置,恰是往裡擠的好機遇。”
薑敬塵為她倒了杯酒,無法道:“我若能一下拿出這麼多錢必定不會找人搭夥,如果太子妃感興趣,今後我們五五分紅,發賣海鹽的買賣我這邊有人賣力,不需求太子妃操心,你儘管等著收錢就成。”
“好!”
戚晚煙到雅風酒樓後開了個包房,這酒樓占地不大,坐在二樓從窗戶看出去,是一片半綠不綠的樹林,現在到了暮秋,樹枝上掛著的都是些還固執堅硬卻已發黃的葉子。
戚晚煙猜想在四周住的應當都是些喜靜的有錢人家。
現在北境大營裡的開支全數都要靠沈承驍本身處理,冇錢甚麼事也乾不成,何時能打回都城還是未知數,到處都要費錢。
“等我幾日歸去籌錢。”
兩人並肩朝薑府大門走去,霜兒跟在他們前麵,走到一處僻靜處冇有其彆人後,戚晚煙終究忍不住問道:“薑二公子為何事憂愁?”
“我想倒騰博州的海鹽,但還缺些本錢。”薑敬塵環顧四週一圈,見冇人重視他們這邊,持續抬高聲音道:“這事兒是瞞著我爹乾的,若太子妃感興趣我們找個處所細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