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吵架後他回到虎帳裡幾日內心的氣都冇收回來,左思右想又怕戚晚煙真的惱了他,實在冇忍住徹夜才抽暇返來了一趟。
一陣拳打腳踢讓沈承驍更加霸道,他按住戚晚煙不循分的雙手,狠狠地汲取著她口腔裡氛圍。
“啊……”戚晚煙痛撥出聲,眼睛展開一道裂縫,似醒又未醒。
頃刻沈承驍內心更氣,他在戚晚煙麵龐上狠掐了一把:“你醒醒。”
兩人都冇討到好,戚晚煙被親得缺氧,差點呼不出氣來,不管不顧地在沈承驍嘴唇上狠咬了一口。
“太子……你要去哪兒?”
“剛纔說的話你聞聲了嗎?今後少與薑敬塵來往!”
他放下臉麵想著返來報歉,她竟去和彆的男人喝酒了?!
戚晚煙難受得很,她現在隻想睡覺,掙紮著推了沈承驍幾下:“你走開!”
戚晚煙眼含淚光地坐了起來,想起了輕羽本日在俞府與她說的那些話,內心愈發泛酸。
他負氣般地奪門而出,嚇得在內裡偷聽的霜兒打了個顫抖。
他在北境大營裡幾日心神不寧,她倒是日日過得蕭灑。
剛散下去的肝火重新被撲滅,沈承驍倔強地把戚晚煙按在床上,貼在她耳邊道:“不準與他來往!”
他咬著後槽牙把戚晚煙的臉扳正,惡狠狠道:“你要跟誰不醉不歸?”
“……”
“你聽清楚,薑敬塵對你用心不良,你今後少跟他來往曉得嗎?”
“你知不曉得阿誰薑敬塵對你存著彆的心機?”
沈承驍沉沉地吐了一口氣,咬牙道:“好,我滾!”
看著陷在被褥裡縮成一團的人愈發感覺可氣。
這會子她的大腦被酒水節製,冇法判定是真是假,耳邊不竭迴盪著輕羽的聲音。
可沈承驍恰好不讓她如願。
戚晚煙底子不聽,隻顧著持續掙紮。
“牙口真好!”沈承驍按著嘴角,持續警告:“今後不準與彆的男人喝酒,也不準再與薑敬塵來往,聞聲了嗎?”
“我冇與她眉來眼去,倒是你與薑敬塵勾勾搭搭把酒言歡,你倒打一耙!”
“我甚麼時候與輕羽眉來眼去了?”沈承驍音量突然進步。
“你把我當作誰了?”沈承驍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現在他也在氣頭上,還不如先出去沉著沉著。
霜兒從速閉嘴,亦步亦趨地跟在前麵,直到進了後院,房門“啪”得一聲在她臉前關上。
“趕我走?”沈承驍神采發黑:“你看清楚我是誰?”
“曉得還與他喝酒?喝到大半夜醉成這副模樣?明顯酒量不可還與彆的男人伶仃喝酒?”
沈承驍等來等去冇比及人,急得去了大門口,卻正瞥見戚晚煙從一架陌生馬車高低來,身邊還靠著個男人!
沈承驍立時痛得停下了行動,手指在嘴角摸到了一把血。
戚晚煙搖了點頭:“他的心機不過就是、就是看上了我的錢,我們說好了一起做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