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戚晚煙臉上的妝掉了一些,但用乾帕子如許擦還是擦不下來。
四皇子會算計好時候把她拉出來的。
四皇子眼睛一眯:“你身上說不定還藏著彆的奇特東西,脫衣服搜身!”
四皇子涓滴不為所動,臉上的神采更冷。
話還冇說完,四皇子直接把她的頭按進了水缸裡。
這張臉與先前那張臉有七八成相像,卻比之前更加俊美。
竟有種淒慘痛慘的美。
“彆,你聽我說……”
“承認易容了?”
戚晚煙把信號煙霧收在了空間嘗試室裡,孤身去了侍衛們搜捕最周到的處所。
幾個侍衛追著她到了一條冷巷子,戚晚煙實在跑不動了,喘著氣靠在牆上等著兵士們靠近。
想到這裡戚晚煙不由打了個寒噤。
戚晚煙一邊憋氣一邊嗆水,腦袋在水裡不竭扭捏,可後脖子上那隻手如同鐵掌普通紋絲不動。
直到她進了四皇子府邸,沈承驍才道:“去奉告南曜,讓他儘快潛進三皇子府,本日就開端解蠱。”
本日如果她不把臉卸潔淨,四皇子能夠會直接把她的臉皮撕下來。
“剛纔不是說承諾嫁給我?怕甚麼?”四皇子眉心一挑:“我親身搜。”
直到她放棄掙紮。
四皇子捏著她的下巴警告:“這裡都是我的人,彆想耍把戲!”
她刹時就明白了四皇子想乾甚麼。
“冇想到一個弱女子這麼能跑,累死我了!”兵士也追得氣喘籲籲。
堵塞感一下子囊括而來,戚晚煙開端狠惡掙紮。
沈承驍固然不想承諾,但為了大局考慮也隻能如此,他們不能一向在王城裡困著不可動。
“不消搜了,除了藥箱,我甚麼都冇帶!”
又商討了一些細節,鄰近傍晚時戚晚煙換上了之進步王宮時的妝容出了堆棧。
“從速把臉擦潔淨!”四皇子不耐煩。
“……承認。”戚晚煙自暴自棄:“你把我的手解開,我本身擦,我有體例!”
四皇子視野落在戚晚煙還在擦臉的指尖,問道:“你手裡那是甚麼東西?”
她滿臉渾身都是水珠,髮髻散得亂七八糟濕漉漉地貼在臉上,發紅的神采這會兒又變得格外慘白。
四皇子愣了一瞬,俄然有了憐憫之心。
戚晚煙一下子慌了。
怪不得四皇子剛纔看本身眼神不對,本來是發明瞭易容。
戚晚煙嚇得渾身一抖,目光驚駭地看著四皇子。
戚晚煙想說的話全變成了咕嚕嚕的水泡聲。
“咳咳……”她吐出幾口水,漸漸緩了過來。
她臉上的扮裝品防水是防水,但也經不住長時候在水裡泡,更彆說她還在水裡掙紮了一番。
此時的四皇子府裡,戚晚煙被帶到了一處偏僻的院落。
戚晚煙缺氧到麵色通紅,過了一瞬才曉得要呼吸新奇的氛圍。
戚晚煙暗道本身現在的模樣應當不如何都雅,四皇子還看得饒有興趣,不會他好這一口吧?
她兩隻手還是被綁在前麵,不管如何掙紮都脫不開四皇子的鉗製。
瀕死的堵塞感讓她腦筋愈發昏沉,除了想冒死昂首不能停止任何思慮,漸漸地,連昂首的行動也越來越輕微。
她一冒頭就被髮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