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沈承驍神采不由嚴峻起來。
說不定他們已經超越了幾個山頭。
雖說是以客人相待,但匪賊們對他們並不放心,前門和後窗都有人扼守。
“當然活著,你們都是客人,今晚吃席的時候就能見到了。”
這寨子裡的匪賊數量比沈承驍想的要多。
沈承驍立即貼到牆邊仔諦聽:“的確是隔壁傳來的。”
為首的人翻開箱子拿出幾錠銀子顛了顛,在看這銀子是真是假。
冇給他們擔憂的時候,幾個匪賊把他們拉到了一間鬥室子。
“你們先在這裡待著,早晨我們當家的籌辦了酒菜宴請你們。”
他走後戚晚煙憂心忡忡地在屋子裡踱步,恐怕被內裡的人發明少了一小我。
“看模樣隻是要錢,我看這寨子裡到處都富得流油,很多匪賊也都吃得油光滿麵,估計都是靠搜刮顛末的富商們。”
沈承驍走到窗邊,把手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內裡有人看著,謹慎說話。”
戚晚煙用心沉著嗓子道:“我是,你們要的銀子都帶來了,把我們的人放了。”
沈承驍從窗戶爬出去把一個匪賊的衣服扒下來,換在本身身上,悄悄潛了出去。
這些人看著是淺顯家奴的打扮,但實在都是北境大營裡的兵士。
這話正合戚晚煙情意,他們本就想上山摸清楚匪賊們的老巢。
戚晚煙取出來一個小盒,看了一眼後窗戶。
兩人都牽好繩索後,匪賊們就拉著他們往山裡走。
那幾人很快從山坡高低來,隔著十幾米喊道:“哪個是運海鹽的領頭?”
沈承驍勒著馬擺佈轉動了一圈,小聲對戚晚煙道:“不要輕舉妄動,四周的山上有箭手埋伏。”
但不曉得山上埋伏的人有多少,他不敢冒然行動。
沈承驍道:“我也是與他們一起做買賣的,我也得跟著上去,萬一他們兩個揹著我分了那批海鹽,我找誰說理去?”
戚晚煙頓時警悟起來,昂首看向高處的樹林,固然現在光禿禿的冇有樹葉遮擋,但密密麻麻的樹木之間還是能夠藏很多人。
為首的匪賊與中間的人對視一眼:“你們是三人合股?之前如何傳聞隻要兩人合股?”
說著從幾個匪賊身後又走出來一批人,朝著戚晚煙身後的箱子跑來。
就是為了混上山後將匪賊一網打儘,若他們上不了山,那環境就傷害了。
有個匪賊又遞給他們一條繩索:“本來應當用繩索把你們綁起來,看你們這麼共同就算了,隻牽著就行。”
戚晚煙內心頓覺不妙,看這模樣他們不想讓本身這邊抬箱子的上山。
說完門鎖就被人從內裡鎖上了。
兩人麵色都很陰沉,就在他們麵麵相覷不曉得做甚麼隻能等入夜時,俄然聞聲隔壁屋子彷彿有女子的哭聲。
他看了一眼窗外的日色:“眼下離入夜還要好久,我想體例出去探探。”
在門口看管的人問:“二當家的,您如何過來了?”
沈承驍當即心領神會,他悄悄在後窗戶上捅了一個洞,把藥粉撒了出去。
後窗戶處隻要兩小我看管,他們倒地後也無人發明。
戚晚煙假模假樣笑道:“這位大哥說得在理,我們跟你們上山,這十萬兩銀子我們也給你們抬上去。”
沈承驍又道:“這麼大的盜窟,劫過的富商估計很多,必然有人報過官,可仍然能讓他們在這裡占有多年,定是有博州的官員庇護。”
戚晚煙話音剛落,為首的匪賊就道:“我們本身人抬便能夠,除了你,其彆人都在山劣等著,一個都不準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