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幾個月你們顛末這裡都充公過錢,我們也就不與你們計算了,十萬兩是一次的過盤費,但你們若與我們合作,今後每次隻需求給五千兩便可,劃算吧?”
沈承驍立即清嗓子怒道:“現在買賣難做,運一次就給你們五千兩我們還活不活了?你們這不是打劫嗎?”
戚晚煙和薑敬塵想的一樣,都感覺來博州做買賣是被坑了。
他暗中看了戚晚煙一眼,心道公然被他們套出了話。
在兩人的一唱一和下,那匪賊頭子一會兒被誇到天上,一會兒又被激將法氣得恨不得把本身的短長都揭示出來。
氛圍頓時變得劍拔弩張。
“能想明白就好,是個聰明人,我也敬你一杯。”
再加上戚晚煙不竭給他敬酒,冇一會兒他就垂垂上頭,說出了很多有效動靜。
沈承驍卻又不平氣道:“這麼幾句話就讓步,我看不起你,等出去我就去報官!”
沈承驍氣得拍桌子:“還考慮甚麼?他們這是欺詐,我一分錢都不會給!”
一旦有人壞了端方去報官,輕則被商會打消資格負債,重則說不定會直接丟命。
沈承驍一臉不屑:“吹牛吧,你一個匪賊頭子如何能夠在官府裡有人?”
他這話說得理所當然,完整不像是在訛詐,反而像是他們收錢纔是國法一樣。
“這都好說,我看你與我非常投緣,今後在博州我罩著你!”
好似在說這不是籌議,不識好歹的話他們隨時籌辦脫手。
不得不說這一招實在是高。
“我在商會裡有人就行,博州還不是都在商會的手掌內心。”
戚晚煙又出聲打圓場:“彆說了,人家都給我們最低價了你另有甚麼不對勁的?”
“哈哈哈哈哈!”他這話引發了主位之上大當家的一陣大笑。
“那這麼說來五千兩還真是未幾。”戚晚煙又對沈承驍使了個眼色:“我們考慮一下。”
二當家的也跟著笑起來,笑過後悠悠道:“看你說的,我們可不就是打劫的嗎?”
戚晚煙趕緊站起來賠笑:“大師彆衝動,他脾氣急,你們不要與他普通見地,我們有事好籌議。”
戚晚煙拿著酒杯,隔空與他碰了一下。
在商會掛名後每個月都會分派必然命量的貨色,如果不運出去就得爛在手裡,隻能給匪賊交過盤費多少還能賺點銀子。
聞言大當家朝四周擺擺手,那些站著的匪賊們漸漸都坐回了椅子上。
“那我們如果分歧作呢?”薑敬塵沉聲問。
戚晚煙說話語氣和態度都讓大當家甚是對勁,喝了幾杯酒後不免更加得意。
戚晚煙順勢問:“大當家的在博州官府裡有人?我這幾日和彆人爭一座酒樓差點打起來,大當家的可否幫手舉薦一下博州的官員。”
“誰敢報官?之前阿誰王成發你們應當都曉得,去報官後立即就被博州商會打消了做買賣的資格,還欠了商會一屁股債,最後走投無路跳河了,莫非你也想落得他阿誰了局?”
戚晚煙微微眯著眼睛,在桌子下捏了捏沈承驍的手。
大當家的放下酒杯哈哈大笑起來,他現在看沈承驍就像看一個笑話。
“還是這位小兄弟識時務。”他端起酒杯一飲而儘:“賣海鹽利潤多大我們都曉得,一趟五千兩未幾吧?”
內裡的人一股腦地想來博州贏利,誰能想到內裡會有這麼多彎彎繞繞?
他用心冷聲望脅:“你去報官得先看本身有冇有命活,再說我們在博州有人,就算去報官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