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頭一喜,疾步追了上去。
李大牛不依不饒跟在前麵,撓著頭支支吾吾道:“現在我不是匪賊了,我今後要跟著太子殿下乾大事,我改邪歸正了!”
他低頭沮喪地轉頭回州府,眉心皺得能擠死蒼蠅。
有聰明的已經猜了出來:“莫非那宅子是蘇會長的?”
沈承驍讓出了大堂之上的主位,與戚晚煙和宋舟一起站到了中間。
見他歎著氣返來,戚晚煙翻了個白眼:“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人家清清本年才十六,家裡有錢人又長得標緻,估計提親的都快把高家門檻踩爛了,你都快四十了吧,看看這鬍子拉碴的,那裡配得上人家?”
戚晚煙又走到百姓們麵前,問:“大師曉得蘇府北麵住的人是誰嗎?”
戚晚煙又擺擺手錶示兵士把箱子抬下去,持續道:“還冇說完,我還發明瞭蘇會長強搶民女的罪證,在城南有位叫許若熙的女人,因為樣貌出眾被蘇會長惦記上,他不顧人家已經定了親,把人強搶過來。”
三今後,蘇會長與司馬總監一起當街問斬。
“我在那邊找到了很多銀錢和寶貝,都是這些年蘇會長從你們身上搜刮來的,這些錢本該都是屬於大師的!”
“蘇會長貪的那些錢現在還冇數完,這是先從宅子裡搬出來的幾箱,大師能夠看看,你們感覺一個商會的會長有這麼多錢普通嗎?”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那宅子特彆大,大門與蘇府不在一條街上,我之前都冇感覺那宅子是與蘇府相鄰。”
“太子殿下給我李大牛一個再次做人的機遇我不堪感激,今後我必然跟著太子殿下好好做人多做善事!”
現下有人證有物證,證據確實。
說著李大牛從一側走了出來,“聲淚俱下”地跪在地上把本身與蘇會長勾搭的事說了一通。
人群裡頓時響起陣陣私語聲。
過了好久沈承驍才揮手讓人把婦人和孩子請下去,堂內又漸漸規複了安靜。
這下再無人給蘇會長說話,人群裡垂垂響起了漫罵指責聲音。
戚晚煙豎了個大拇指:“說得對!我費了好大勁兒才找到蘇府與那宅子連接的密道,走疇昔的確是從地下到了天上,那宅子內裡看著豪華,實在內裡更豪華,到處金碧光輝閃得人睜不開眼。”
“那就好,剩下的就交給徐刺史了。”
從剛纔被帶出去蘇會長就一言未發,此時他更是垂著頭好久都冇說話。
高清清腳步一頓,小臉一下子漲紅,她罵了句“不要臉”,加快腳步往前跑去。
戚晚煙笑眯眯地接上此人的話:“你說到點子上了,那富商底子就是假造出來的,冇有這號人你們當然冇見過!”
“蘇會長貪了那麼多錢,莫非真能忍住不享用嗎?但是大肆吃苦又倒黴於他大善人的形象,以是你們猜他想出了甚麼好體例?”戚晚煙眨眨眼等候地看向大師。
那老婦人抱著孩子控告了一番蘇會長的罪過,白叟的哭聲也引得懷裡的孩子大哭起來,一時之間全部州府大堂裡都是慘痛的哭聲。
沈承驍沉聲問蘇會長:“你可另有回嘴的話?”
“不過你們有冇有見過宅子裡住的富商?我隻聽過向來冇見過……”
高清清氣呼呼地甩開他,持續大步往前:“和你有甚麼乾係?”
冇一會兒州府前麵整條街都哀哀慼戚起來。
他道:“蘇會長的罪過不計其數,遠遠不止這些,在博州做買賣的商戶們往北運送貨色時大多都遭受過匪賊擄掠,那幫匪賊也是蘇會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