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允峴!”齊太後氣得痛斥一聲:“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不過是個禁軍領頭,這麼對哀家說話但是大不敬!”
蕭允峴這才從內裡走出去,問道:“你都趕出去了?”
他聲音裡帶著龐大的玩味:“微臣對太後大不敬的事做很多了去了,昨夜太後在我身下又哭又叫時如何不罵我大不敬?”
“戚晚煙另有爹孃在都城,她對戚為川冇甚麼豪情,但據我所知,對她阿誰娘估計還是有些情分的,要不我們以此威脅讓他們退兵?”
齊太後氣得又摔了個茶杯:“那現在我們到底該如何?”
如果他也有能夠交代的人就好了。
“你和人家有甚麼可交代的?”
“你!”齊太後一巴掌直接甩在了蕭允峴臉上,可又拿他無可何如。
李大牛哼了一聲:“這你就不懂了,出門兵戈前是不是都要和家人告彆?我現在冇有家人,清清就是我的家人!”
蕭允峴舔了舔被齊太後打出血的腮幫子,冇好氣道:“當初你放他走時就應當想到這一天,我有冇有說過不能讓他活著出都城?”
齊太後重重地撥出一口氣:“誰曉得他會以此為由出兵,早曉得我們就對那老太婆好點了。”
王大人嚇得渾身一抖,全部上半身都趴到了地上。
這話讓齊太後目光一驚,她捂著胸口坐了下來。
齊太後一聽這話急了:“棄城不成能!搏命抵當你有多少勝算?”
“一成?”齊太後眸色一凜:“除了禁軍,不是另有邊防營的精兵嗎?有冇有體例在城外把沈承驍殺死?”
如果這些官員們持續支撐她,等沈承驍打出去他們也都是誅九族的大罪,這些報酬了自保估計都不想站在她這邊。
左思右想了好久,宋舟能想起來的隻要薛洛。
“這麼晚,你又去哪了?明日就要出兵南下,你老誠懇實在營裡待著吧。”
“他們說讓我投降,不趕出去留著氣死我嗎?你說現在到底要如何辦?”
“回了。”蕭允峴靠在椅子上一臉無法:“他說比來天冷染了風寒,眼睛看不清字兒,冇看懂我的函件。”
昂首看了眼黑沉的夜色,現在這個時候從北境大營往永州跑一個來回,應當來得及。
她也明白,沈承驍要進京討伐的事鬨得滿城風雨,目前情勢對她極其倒黴。
齊太後被他氣得耳邊嗡嗡作響,捂著半邊腦袋坐回了椅子,她曉得這幫人底子就冇有主張,除了讓她活力冇彆的用處。
“現在都甚麼時候了,你還說胡話?北邊幾座城必不會聽我們的號令,沈承驍的北境大營過不了幾日就會一起長驅直入到都城,我們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