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更是讓蔣昭謹臉麵發燙,她咬著嘴唇道:“陛下的確寵我,想要甚麼都給,但他每次來陪我吃晚餐後不是說前殿有事要忙,就是有寺人說朱丞相來找他,從冇在殿裡過夜過……”
阿蘭捂著金頌的嘴把人拖了出去:“謹慎讓娘娘聞聲。”
“陛下徹夜留下來嘛……”
“娘娘如何都不焦急啊?”
就連蔣貴妃宮裡的寺人宮女出門都比彆人高一頭。
金頌扭過身子抬高聲音:“我當然曉得陛下是在演戲,可這戲也太真了,除了我們幾個,大師都不曉得是假的,說不準就成真的了呢!”
本日來的是她的母親和大嫂。
沈承驍完整像忘了戚晚煙的存在,每天都去蔣昭謹那邊,宮裡的人慣會看人眼色,也不怪外務府不給皇後好東西。
“那你也得去給她存候,我們麵子上的工夫還是要做的。”
蔣昭謹滿麵難色,掩在袖子裡的指尖搓了又搓:“但是……我才入宮幾日,會不會太焦急了些?再說陛下彷彿並不肯意後宮乾政。”
阿蘭歎了口氣:“現在不過是為了把她捧到高處,陛下不是那種人。”
金頌氣得快哭了出來,戚晚煙倒是一點都不在乎,又拿起醫書持續翻看。
也不由跟著金頌焦急起來。
“可我傳聞陛下已經連著幾日都去蔣昭謹那邊吃晚餐,若不是朱丞相常常找陛下議事,說不準陛下都要歇在她那邊了,這男人和我們女人不一樣,他們骨子裡就帶著三心二意的東西……”
蔣夫人又問:“皇後有冇有難堪你?現在你盛寵,她必放內心不舒暢。”
因而宮裡傳言四起,都說皇後孃娘失了陛下的寵嬖,說不定蔣貴妃要即將上位。
“不成能,陛下稀有。”
“你啊……”蔣夫人點了點蔣昭謹的腦門:“之前教你的都忘了嗎?明日一早就去給皇後存候,也摸摸她的脾氣。”
……
“是,我曉得了,母親。”
“如何了?”戚晚煙從窗邊抬開端來。
這話讓蔣夫人頃刻瞪圓了眼:“你說甚麼?陛下還冇碰過你?”
蔣昭謹麵色更紅,低著頭支支吾吾了好久才憋出來一句話。
阿蘭拉了她一把:“你又不是不曉得如何回事,忍忍就行了,彆打攪娘娘看書。”
蔣夫人冇好氣地瞪她一眼:“之前家裡嬤嬤教的你都忘了?你在床上把陛下服侍好,趁他高興的時候隨口提幾句就行,這時候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能給你摘下來。”
再如許下去,萬一皇上假戲真做瞭如何辦?
說著蔣夫人身後的侍女把手裡的錦盒翻開放在桌子上。
蔣昭謹的大嫂也滿臉驚奇:“你已進宮一月,我們還覺得你都快有喜了,看陛下對咱家的犒賞程度,你如何能夠還冇侍過寢?”
阿蘭隻曉得是在演戲,可也不曉得這戲要演到甚麼時候。
沈承驍胃裡泛上陣陣噁心。
“那我們未幾待了,你好好奉侍陛下。”
夜色漸沉,沈承驍還是來了蔣昭謹這裡用膳。
“母親不消擔憂,再有腦筋也得陛下寵嬖才行,貴妃娘娘比昭詞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