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被他大吼大呼吸引的人越來越多,藥鋪小二無法地指著門口牌子道:“言大夫的出診時候我們都寫在牌子上,這裡清清楚楚寫著言大夫的出診時候是辰時到申時,現在已經酉時了,你們來晚了怪誰?”
許明軒倒是滿心擔憂:“你有掌控皇上必然會下旨嗎?”
中間高子墨還梗著脖子大喊:“我看你們就是用心的,是不是用心針對我們?”
她說這話就像是說明天吃了甚麼一樣簡樸,但許明軒和徐大夫卻一起變了神采。
高子墨語氣和緩下來:“那日是我莽撞衝撞了言大夫,但本日我們規端方矩列隊,是至心想請言大夫給公主看病……”
藥鋪小二仰著頭,一臉不耐煩:“我都說言大夫出工了,眼下已經回家,請你們三日以後再來。”
現在也再冇有好體例,兩人悄悄在心底發誓,三今後必然天不亮就來列隊。
“彆肇事,皇後都說了不能破壞皇家顏麵。”駙馬歎著氣拉了高子墨一把:“要不我們三日以後再來?”
他一臉憂心忡忡,不曉得說甚麼好。
蹲在地上的駙馬爬起來向百草堂門內張望,確切冇看到言大夫的身影,他的心一點點沉了下來。
“我們早早來列隊,前麵的都看完了,憑甚麼不給我們看?言大夫就是用心的!”
固然他每天盼著公主早點死,但也隻敢在內心想想,如果被皇後和太子曉得他們明天又把事情辦砸了,可如何交代?
高子墨上前一步喊道:“我們在這裡排了大半日,如何輪到我們就出工了?”
……
徐大夫道:“打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