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錐子,你能不能留點口德―――說話不―――啊―――”木哥話說了一半兒,就是一聲痛呼,金佳子已經繞到他麵前,捏著一向血跡淋淋的短矢,在木哥麵前閒逛,“如何樣,這叫‘精力轉移療法’,嘿嘿,短長吧―――哎呀―――壞了!箭頭留肉裡啦―――”
梁嘉義回到營地,在劉赫瑤的粉紅帳篷前連叫了好幾聲,內裡也冇人應對,正要回身拜彆,卻見帳門一開,劉赫瑤鑽了出來,可乾脆就不看他一眼,手拿著一個搶救包,直走向木哥,梁嘉義更氣,可也不好當中生機,倒把火氣都撒到了老八身上―――
“早曉得,我們就晚點過來―――”金佳子哼了一聲,走向林外,木哥笑了笑,也提步拜彆。
“何止是她啊―――黏他的女人多了去了―――”老八口冇遮攔的說道。
“嘿,說到鬼―――我剛纔還真傳聞了一個怪事兒―――”坐在一旁的白紈神奧秘秘的笑笑,見梁嘉義幾人都看了過來,他抬高聲音說,“剛纔你們出去的時候,洪提子跟我說了一件事兒―――他聽程禾承那小子說,老西帶著的阿誰女大門生,叫甚麼麗麗的,她的前男友,彷彿有點蹊蹺………”白紈小聲的把事情說了一遍,幾人聽著直感後背發涼,陰一甩的眼睛猛地睜大,回想起這一起上的各種遭受,眼中神光明滅………
召麗麗神采一紅,低著頭不說話。
“我當時反應還是很快的,一見兄弟們有倒下了―――我頓時就射了幾弩―――我就聽那隻鬼怪一叫―――啊―――”老八的叫聲還真挺大,他疼得一咧嘴,剩下的幾顆牙整齊不齊的漏了出來―――那是之前金佳子打的―――他轉頭怒瞪了身後一眼,驚奇道:“梁子?你踢我乾嗎?!”
老八一寒。
陰一甩扭轉頭,微微點頭:“等下一試便知―――你去把那幾個靠得住的‘大師’請過來,我有事和他們說―――”
“我想問你的,也是這事兒―――”木哥說道,“有冇有甚麼朋友,和他乾係特彆好的,好到―――嗯,曉得你們很多事兒?”
“您要和我們說甚麼?坐下說―――唔―――”木哥咬著牙,劈麵前站著的召麗麗說道。他的頭上已經見了細汗,劉赫瑤在身後用酒精棉擦拭著他的傷口,金佳子拿著一個小鉗子,夾住木哥肩頭上暴露的半截短矢,笑道:“古有雲長對弈刮骨療傷,今有老木泡妞談情拔箭―――嘿嘿,都乃神人也!”
回到慢灘上,梁嘉義叮嚀僅剩的幾個保鑣安葬了那些屍身,樹林裡剛出過事,保鑣們挖坑埋墳的時候都是戰戰兢兢的,幸虧有幾個“大師”情願幫忙鑒戒,他們纔算放心一些,但乾活也是粗工對於,慌鎮靜張隻用了二十多分鐘就草草了事,剛回到營地,又被派與? 了新任務,還是個苦活累活嚇人活―――清理遊艇下的螺旋槳,越快越好―――想來也是,遊艇修不好,如何能儘快分開這個可駭血腥的小島?!
“真的是鬼!好多好多,長長細細的,幸虧他們趕過來―――不然我也―――”老八驚嚇過分,也想不起編謊,說得實實在在。
“你先說吧―――我恰好也有事要問你―――”木哥喘氣安穩了一些,對召麗麗說。劉赫瑤的手很輕,他的傷口處麻麻的。
“老八―――”梁嘉義一驚,“你說甚麼,哪來的鬼?!”他一指木哥二人,“人,都是他們殺的!你可要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