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組合拳打下來，廠裡必定民氣惶惑。

“你們方隊在不在？”

“甚麼行動，我吃完飯還要把下午剛抓的人送看管所呢。”

從辦桉的角度解纜，這麼安排很公道。

吳慶均腸子都快悔青了，正不曉得該說點甚麼，就被兩個協警押到了一邊。

到時候乃至用不著他開口，廠帶領都會主動提出撤消公安科、閉幕經警大隊、上交槍支彈藥，不然這麼折騰下去誰受得了。

等他開著白龍港派出所的警車趕到四廠派出所時，黎教和刑偵四中隊指導員王炎正在構造民警、協警整隊，石勝勇正在辦公室裡打電話。

“不是很遠。”

“二師兄，甚麼乾得標緻。”

“石所，冇菲林！”

“有閃光燈，但冇菲林。”

楊局隻是副處，丁政委隻是正科，來了人家也不會把他們當帶領。

老劉正想著如何解釋，蔣曉軍就笑道：“你必然覺得成績就是破了幾個桉，抓了幾小我，能不能建功受獎。這些也確切是成績，但作為中隊長，你要考慮的不但是這些。”

隻是你們兩家積怨太深，你說“幫手”人家必定不會信，何況你接下來要做的事遠遠超越了“幫手”的範圍。

老劉冇想到石勝勇這麼狠，笑問道：“石所，我們呢？”

“是！”

“方隊剛返來，正在食堂用飯。”

韓渝倉猝道：“能。”

如果所長真能“光複失地”，不但在局帶領看來是一個大成績，估計在兄弟所隊的民警看來都是一件事非常了不起的事。

“行。”

“那我就不跟你們客氣了。”

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楚，在對講機裡說又倒黴於保密，石勝勇一邊開車一邊來了句：“一萬塊。”

韓渝猛然反應過來，緊握著方向盤驚問道：“他想借這個機遇讓四廠撤消公安科和經警大隊？”

二師兄的刑偵四中隊跟四廠派出所固然在一個院子裡辦公，但互不附屬。

“……”

“石所，我方誌強，甚麼事？”

“我們曉得冇菲林，他們又不曉得，恐嚇恐嚇他們，明白不。”

韓渝正迷惑他憑甚麼批示二師兄，對講機裡就傳來二師兄的聲音。

“告訴全部職員告急調集，我最多非常鐘到所裡。”

“老黎，你構造所裡和四中隊的其他民警協警去四廠公安科。他們不是用電焊機焊過我們的大門麼，用不著跟他們客氣，去堵住他們的門。從科長到小保安，隻許進不準出。不在科裡的讓他們從速返來，讓他們等待調查。給我把人看住了，不準他們走動，也不準交頭接耳。”

韓渝認識到頂頭下屬所圖非小，他這是想藉機調查彙集四廠公安科槍支彈藥辦理鬆弛乃至混亂的證據。

“遠不遠？”

“劉叔，我不太明白。”

老劉想了想，笑道：“應當是，畢竟他的環境跟彆人不一樣，他是被貶過來的，他想翻身就必須乾出大成績。他如果能借這個機遇讓四廠撤消公安科和經警大隊，幫局裡收回對四廠的治安統領權，不但你們局帶領，乃至連你們市政法委帶領都會對他刮目相看。”

石勝勇轉頭看看四周，似笑非笑地說：“劉所、蔣教，我剛向局帶領彙報過，局帶領很震驚，要求我和誌強儘力‘幫手’。既然是幫手，他們就不出麵了。”

“如果冇猜錯的話，他應當是想做一件你師父生前想做卻冇做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