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比方,如果是用攝像機拍的話,那麼攝像機的位置,必然是在騰空的高處,莫非趙欣的命魂是飄在半空的?我的毛孔一陣抽搐,麵前的這一幕實在太不成思意了。
“嗯,過來修手機就他一個,他說另有個火伴和司機一起在汽修廠裡。”
“阿強,我們走!”
我心底一涼,這麼說來,我那晚第一次撥打師父電話的時候,他的手機正在維修,卡抽出來放在了另一部手機上,然後,那部手機和我通了話…的確匪夷所思!毫無疑問,那部手機必然是阿誰死了的老二的…
回到旅店今後,我和阿強都冇有睡,一向坐在趙欣的房裡等候動靜。天亮時,那些人陸連續續都返來了,一個個打著哈欠,說一無所獲。
老闆從男人手裡接過手機,很快就修好了。男人走後,老闆俄然發明,維修台上的那部舊手機莫名其妙的不見了。歸正不是甚麼值錢貨,那老闆當時也冇在乎。
就如許,車子緩緩的來到一個鎮上,剛一進鎮,就看到一個汽修廠。我們把車停在門口,走了出來。
和阿強換過位置,我沉穩的開著車。天陰的短長,灰黑的雲層就像滾滾的浪濤,不竭的翻湧著。風很大,路麵上的枯葉也在翻滾,不時便有一片打在車玻璃上。
“老闆,修車?”一個學徒模樣的人滿臉油汙,嘻皮笑容的走了過來。
那輛車行駛的很慢,看起來像出了弊端,它漸漸的停在了院子的正中。車門翻開,從車裡陸連續續的走出來幾小我,那些人就更小了,根本分辨不出高矮胖瘦,是男是女…
“就他一小我嗎?”
這類二手店裡的手機,除了回收的舊手機以外,另有一部分是彆人偷來搶來賣到這裡的。
“這麼看來,阿誰汽修廠不在郊區。”阿強說。
我和阿誇大車返回,沿著來路駛去,這一次駛的更慢,我冒死瞪大眼睛,死力搜尋著門路兩旁的珠絲馬跡。俄然間,我看到一棵大樹上有被車擦撞過的印痕,看起來很新,倉猝刹住車下去檢察。
又開出一段間隔,阿強說道:“阿冷,你不是說,那天早晨第一次和你師父通話時,從直線間隔上算,另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嗎?”
“當時…哦,對了!修他那部手機的時候,維修台上的那部舊手機還在,我把他的手機卡抽出來,怕弄丟了,是以放在了那部手機上…”
再往前不到十米,一座石橋橫架在路旁的河溝上,石橋的彼端連接著一條土路,蜿蜒轉折,通往遠方。直覺奉告我,沿著這條土路走,能夠找到師父…
風不知何時停了,不時有寥落的雨點打在車玻璃上,我翻開了雨刮器。這裡是典範的丘陵地帶,層疊的起伏的山丘和小山包,遠瞭望去密密連連,水氣籠籠,間或有零散的村鎮裝點此中。
夜已經很深了,內裡的風越來越大,不時有渣滓落上屋頂,‘叮噹’作響。
我腦袋裡懵懵的,不知如何從店裡走出來的。和阿強重又回到阿誰汽修廠,一問之下,師父他們的確來過這裡修車,他們雇的那輛麪包車油路出了點題目,老是熄火…
老闆想了想說:“大抵四十來歲,中等身材,濃眉大眼,很有氣勢,但人很暖和,挺健談的。”
“是的。”我點點頭。
“來修手機的那男人長甚麼樣,你還記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