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扶半抱著那少婦,在她的指引下,來到她家裡。那是兩間破瓦房,屋子裡非常混亂,卻又充滿著一種莫名的氣味…
“嗯。”少婦點下頭說,“實在,實在我是被賣到這裡來的。”
“向娟。”
“東江下流的村莊,甚麼村?”
“你…你快點把衣服穿好。”
一個住民搖了點頭,“這麼年青就守活寡,真是不輕易。”
這時候,那包子鋪的老闆也湊了過來,世人問他昨晚鬨的凶不凶。那老闆說他用棉花塞著耳朵睡的,冇聽到…
我的心一陣狂跳,本相就要出來了,毫無疑問,和陳包皮一起去了那座屋子裡今後,老婦拿走了陪葬品。那麼,他們在內裡到底碰到了甚麼,‘鬼結婚’又是如何回事呢…我後背一陣發涼,汗毛都炸開了,莫非說,是那棺材裡的死鬼托老婦給它結婚?!!…
師父朝遠處望了一眼,說:“冷兒,你去跟上那女的,問問陳包皮的事,我和袁大叔去鐘老闆家。”
買了幾個熱包子,我們一邊吃,一邊聽那些住民談天。現在連聽加猜,我已經能懂大部分客家話了。
那少婦買完包子,扭身便走了,看起來呆呆的。
“啊!你如何會有阿娟的照片?!”
“求求你,救救我,我快被鬼折磨死了!”
“喂,你…乾嗎?”
“啊!”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會的,不過,你要先奉告我,這統統到底如何回事。”
“厥後呢,陳包皮是如何死的?你又如何會被鬼纏著?”
那少婦愣了一下,停止了抽泣,彷彿在躊躇著甚麼,俄然,她把上衣猛得往上一掀。
“厥後,我就被賣到了這裡,嫁給了一個快四十歲的光棍,也就是陳東華。”小煥擦了擦眼角,“他底子就不是人,而是一個畜牲,一個變態,頭段時候,他怕我跑了,把我捆在床上,每天折磨我,我胸口的疤就是當時候被他燙的。前麵,他想到一個彆例,用針在我下身刺上了他的名字,他說,如許一來,即便我跑了也冇有男人會要我了。他發誓今後不再折磨我了,好好跟我過日子。他還恐嚇我,說他上麵有人,他有個堂叔是在東江下流的村莊裡開店的,熟諳很多官麵上的人,我去告他也冇用,反而會吃不了兜著走…”
“嗯…”
那少婦的情感垂垂平複了下來,烏圓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我:“你,你真的會抓鬼嗎?”
“是的。”我愣愣的點了點頭。
穿過搖搖欲墜的木橋,我們來到了鎮上,和師父籌議過後,直奔鎮西而去。出了鎮子,隻見一大片鬆林中間有一個很大的方‘坑’,約莫一米深,邊上停著幾部發掘機,看模樣便是那鐘老闆買下的地盤了。
古嶺鎮約莫有百十戶人家,被中間的山嶺一剖兩半,遠瞭望去,紅牆綠瓦,凹凸錯落,修建看起來有些混亂。鎮北一條小河蜿蜒遠處,叮咚直響,也不知流向那裡,就像一條白蛇。
這個少婦,不,是這個女孩兒。這個女孩兒奉告我說,她隻要二十一歲,名叫小煥,本來在梅州打工。一天,她和女伴逛街時,看到路邊有一個招工點,打出的報酬非常誘人。二人商討之下,辭掉了本來的事情,前去招聘,卻不想竟然中了人估客的騙局…
少婦低垂下頭,咬了咬牙,驀地拉下了褲子,我看到,從她平坦的小腹一向到光亮的三角地區,鮮明紋著‘陳東華’三個字(陳包皮的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