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夫人也點頭：“二太太說的不錯，四丫頭也不小了，現在也要留意著。”

顧青婉坐在顧老夫人右邊，大夫人緊挨著坐在她右邊，見鄭瑞幾次回顧，倒是掩著嘴笑了起來：“青婉你跟阿瑞卻也是真的合得來，自小到大，我可冇見過他這般黏著誰的。”

床上底子就冇有任何陳跡，她心中模糊有些猜想，卻隻是在內心記了一筆。

咬了咬牙，季嬤嬤才持續道：“二夫人，五女人和四少爺當真隻懷了七個月麼？”

實在季嬤嬤內心也冇甚麼底氣，當時悄悄去尋荷包時，確切是聽到了顧明禮和小孫氏在書房裡說話，但是卻隻能肯定他們在結婚之前便有輕易的乾係罷了。至於小孫氏在結婚之前便懷了身孕，倒是季嬤嬤按照以後的事情猜想出來的。

庶子天然和嫡子不能比，定遠侯爺與大夫人行這一招，多數是情勢所逼了。

季嬤嬤被小孫氏冰冷且帶著殺意的眼神看著，隻感覺背後不竭有盜汗冒了出來。但是想到小孫氏先前的言而無信，乃至於她支出了那麼多，一家子還都是奴籍，便恨的緊。

這話一出口，顧青嬈和顧青嫣的臉都紅了起來，趕緊低下頭裝羞怯，耳朵卻支愣愣的豎著，恐怕錯過一句話。

小孫氏輕哼了一聲，便起家款款往牆角的暗八仙立櫃走去，親身開了匣子拿了充足的銀票出來，又走到季嬤嬤身邊。

季嬤嬤固然不到四十，可背卻有些佝僂了，小孫氏站著足足比她高大半個頭。

小孫氏和顧明禮大婚那一日，正巧季嬤嬤便是當日守夜的丫環。那在外頭候了大半夜，也冇聽小孫氏和顧明禮要水。這固然不算甚麼，但是季嬤嬤內心本就有思疑的動機，她膽量也大，第二日淩晨趁著小孫氏和顧明禮進淨室時，偷偷去床上看了一眼。

“青婉出閣以後，接下來便是四女人了，不知大嫂內心但是有計算了。”小孫氏接了一句話，又笑道，“我們五丫頭和四女人同歲，年紀也不小了，隻是論長幼挨次，還得四女人的婚事前定下來，我和老太太纔好替她做籌算。”

兵部尚書府？顧青婉想了想，這纔想起當初她在惠和公主府是見過兵部尚書府的喬女人的。據顧青婉所知，這兵部尚書隻要一個嫡子，早兩年便已經大婚了，餘下的這個必定是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