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何雲燕聽得背後傳來一句話語:“你是個頂天登時的男兒,不思報效社稷便罷,還整天做些雞鳴狗盜之事,我劉家怎出了你這個不肖子孫。”何雲燕回顧一望,見一長一少兩名男人走在道上,年父老在後,幼年者在前。何雲燕心道:“此語倒是順道點醒了我。早聽莫師哥道過,金太祖離世以後,金太宗與大宋並不交好,宋金邊陲恐難悠長戰役。一年之前,甄師姐與楊夫人在我與莫師哥分開燕山府不久以後,亦作分開,到現在,燕山府不知是何模樣。眼下我並無去處,無妨先行前去燕山府,若以後燕山府有難,我便使出師父傾囊相授的武功心法參與保衛,以報師父、甄師姐、楊夫人對我的恩典。”
藥鋪掌櫃聽得此語,麵色顯出微微驚駭,道:“敢問這位女俠,你……你是何人?”
何雲燕走進一家酒樓,決計坐在大廳當中的位置,假裝不經意地吃著飯菜,實則耳聽八方。這時,鄰桌一長臉男人道:“你二人可曾聽聞剋日金營中大量兵士俄然呈現了長時腹瀉的事情?”
長臉男人道:“說來也巧,每當金軍有了攻打我燕山府的動機以後,金營中總會隨之風行一些怪病,令金軍難以作戰。”
何雲燕取出一錠銀兩,懇求道:“還望大哥諒解小女子難處。”
百夫長道:“聖奉州糧倉。”
國字臉男人淡笑道:“此事,鄙人前幾日確已聽人道過。鄙人還傳聞金軍軍醫對此束手無策。”
百夫長道:“你當我大金軍隊是甚麼?是善堂麼?”待何雲燕走近,百夫長見何雲燕一襲月白長衣,甚是姣美,笑道:“女人的要求,讓鄙人有些難堪。”
藥鋪掌櫃道:“鄙人鄙人,唯有兩點推斷。其一,以金兵將士病情來看,下毒之人應是江湖中人。”
何雲燕道:“敢問為何?”
何雲燕低聲道:“家父乃是前朝舊將,當今臥病在床,家父想在西去之前,再次嚐嚐軍中稻米的味道,以作記念。還望諸位大哥行個便利。”
何雲燕旋身上馬,向北駛去。過了幾日,何雲燕達到燕山府。此時的燕山府,飄搖著好似柳絮的小雪,何雲燕見燕山府彷彿亦如之前的繁華,但百姓的眼中,卻透著深深的不安。何雲燕心道:“無妨先去酒樓吃些菜肴墊墊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