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老者笑道:“想必辰風使先前去過開封。”
葉風作揖道:“萬分感激。”
袁燕台道:“容部屬前去籌辦。”
白袍老者點頭淺笑不語。
白袍老者複看葉風腰中辰風使令牌,心道:“想當初,我乃江湖騙子,汪通乃是綠林盜賊,教主皆不計前嫌,將我與汪通支出教中,且委以重擔。如果現在斷言葉風辰風使身份有假,確是妄然,無妨待其醒來,即便屆時發明辰風使令牌為其所盜,其以一人之力,亦不能難堪我秦鳳分舵。”
兩名青麓宮弟子相視,此中一名弟子道:“葉大俠情真意切,且遠來是客,請葉大俠稍候,容我前去稟報林師叔。”這時,一名保衛弟子快步走向山上,一名保衛弟子留於原地。
葉風作揖道:“本日我確然不知秦鳳分舵討論暗號,但本教辰風使令牌倒是實在無疑,還望袁舵主贈我一匹快馬與一些川資,我有要事急需趕赴夏國青麓宮,如有遊移,定負教主師姐所托之事。”
袁燕台道:“待我命下報酬辰風使籌辦酒菜,待辰風使酒足飯飽以後再作西行亦是不遲。”
白袍老者笑道:“五湖四海賓朋至,歡歌笑容迎君來。”
白袍老者心道:“無妨摸索葉風,看其辰風使身份是真是假。”白袍老者膜拜笑道:“禦毒使真會談笑,此乃毓秀草堂也。”
葉風摸摸腦筋,不由疑道:“禦毒使?禦毒使不是康師兄麼。”
正在五名書童用麻繩捆綁葉風之時,白袍老者驚道:“且慢。”白袍老者俯身凝睇葉風腰間五毒教辰風使令牌,心道:“這辰風使令牌想必是葉風盜來的。”白袍老者揮手錶示書童持續捆綁葉風,但半晌以後,白袍老者續道:“且將葉風放於床榻之上,待其醒來。”
白袍老者笑道:“小人濁名,辰風使定然不知。”
袁燕台心中策畫道:“依方纔所言估測,葉風辰風使的身份有七成為真,三成為假。葉風隻求一匹快馬與一些川資,這對於秦鳳分舵而言,倒不是甚麼難事,無妨先行贈送葉風,待其分開以後,我再修書敏捷傳至大理總壇,扣問教主葉風辰風使身份的真假。如果其辰風使身份有假,秦鳳分舵單單贈其一匹快馬與一些川資,亦是無甚要緊。如果其辰風使身份為真,我若因為這等小事獲咎辰風使,實乃大大不值,今後隻怕會遭其刁難。”
葉風回想起先前與甄玥在潭州比試輕功之景,倍覺這名青麓宮弟子所言甚是。
葉風長歎一口,心道:“若此地非是秦鳳分舵,隻恐西行青麓宮一事就此擔擱。”葉風心中萬分自責,獨自閉口。
白袍老者道:“部屬年事已高,一時胡塗,請辰風使恕罪。”
葉風喜道:“這個我當然曉得。毒傾天下萬骨枯,勾惹民氣……六合暗。”
葉風一聽“酒”字,奮然努力,但道:“備些乾糧便可,此行夏國實在萬分首要,不敢擔擱半晌。”
此中一名弟子道:“空口無憑,實在讓我姐妹二人難以信賴。再者,葉大俠於江湖之上的名聲,彷彿不是太好。”
毓秀草堂當中,待葉風昏倒在地後,一身著白袍,精力矍鑠,長鬚及胸的老者走入廚房當中,老者身後跟從五名書童。白袍老者笑道:“葉風啊葉風,老夫早知你敵不過這酒癮。”老者捋著鬍子,回身與書童續道:“將這蕩子神偷捆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