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許悠然的元嬰之身,刹時衝破音速,閃電般的一掌拍出。
這小子,純粹是來找茬的。
現在西歐聯盟自顧不暇,正在暗害篡奪瑪雅神廟遺址,那裡會管他們的死活。
許悠然這邊看到聶狂瀾的演出,也是心中悄悄發笑,老元帥的演技不敷炸裂啊。
“哼!”倉井正師悶哼一聲,震退了幾十米遠。
那名五次覺醒者,反應倒也極快。
如果冇法擊殺許悠然,那種結果他們接受不起。
許悠然之前已經用神識掃過這一帶,並冇有淺顯百姓的居住,以是也不怕誤傷淺顯人。
那些淺顯百姓更是嚇得瑟瑟顫栗,早都藏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倉井正師一聲長歎,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一絲無法,“許少將,有甚麼要求,還請您直說。”
你小子悄無聲氣的跑來東京都,脫手就乾掉三名五次覺醒者。聳峙了八十年的東京塔,都讓你打倒了。
數百位各級將領,就如許看著兩位大秦權力頂峰的白叟相互抬杠,不由得都是心潮起伏、感慨萬千。
數百名櫻花國的覺醒者不敢唾罵許悠然,卻都瞪著通紅的雙眼死死盯著他。
“嗖!”一向迴旋在四周的超品飛劍,神出鬼冇一劍襲來。
許悠然裹挾著元氣的超品飛劍,專破各種元素化。
年近古稀的聶狂瀾元帥,也跟老頑童似的,共同著許悠然演戲。
數百架大秦戰役機正在吼怒,數百名四次覺醒者,六位五次覺醒者,早已在戰役機上做好了籌辦。
這小子不講武德,專搞偷襲,得離他遠點。
“八嘎!”世民氣中又是一陣怒罵。
四週一眾覺醒者,心中都是暗罵。
說罷,聶狂瀾掛斷了電話。
四週數百名覺醒者,都讓許悠然這一招有點嚇懵了。
“小許啊,我們是禮節之邦。你去人家家裡做客,要講規矩。”聶狂瀾皺著眉,臉上帶著一絲不忍的神采,用戲謔的語氣說道,“你看看你,把人家家裡搞得一團糟。唉……孩子大了,就是不聽話……”
“東京都條約簽不簽?我耐煩有限!”許悠然抬起手,鑽石品格長劍閃動著森冷的寒芒,指向統統櫻花國覺醒者。
那名年紀約莫六十來歲的中將,立正還禮,“東方快遞,任務必達!”
眼神中的氣憤垂垂冷酷,取而代之的是驚駭。
“唉……你……老葉,你能夠看不起我的氣力,不能看不起我的演技。”聶狂瀾一張老臉漲得通紅,“你行你來,下次換你來。”
大秦再仇恨櫻花國,也不至於用超等炸彈轟炸那些淺顯布衣。
一旦許悠然這邊墮入圍攻,驅逐櫻花國的,將是滅國之戰。
另有其他大大小小很多構造的覺醒者。
至於他的元嬰之身,那底子就不是人,受了再重的打擊,也不會有神采,更不會吐血。
超等炸彈確切冇有籌辦,不過東京都上空數萬米高空。
應當還是這些政治家,乾這類技術活兒比較合適。
“嘖、嘖、嘖……”葉雲滅站在一旁撇了撇嘴,“情感不敷飽滿,台詞略顯誇大。最多算是個流量小生,間隔影帝差太遠了。”
“戰役共處?這個詞很好,你用的很好。”許悠然指了指空中的一片廢墟和殘垣斷壁,“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們為了戰役共處,再簽訂一份東京都條約吧。”
曾多少時,兵臨一國之都,大秦還能如此輕鬆舒暢。